所有人都知道,这?是皇储的oga。
“我如果现在标记他呢,他会更依赖我吗?会因为标记不那么讨厌我吗?”他说的很轻,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郁迟的瞳孔隐隐泛着蓝,体内的信息素在躁动,源于对温许时的占有欲。
郁迟闭着眼,名为嫉妒和不甘的情愫几乎要冲破他的智,他说:“我不可以吗?”
温许时昏迷的第?六天,他的左手出现一条红色的手工编织手绳,和郁迟的是一对。
钟落不敢有异议,“遵命。”
钟落不敢应。
良久。
钟落沉思两秒,顾左右而言他:“这?需要很大的勇气。”
温许时不会怪一条乖巧的人鱼。
郁迟没应声。
耳边只有浅淡的呼吸,一声一声,没有情绪的。
温许时昏迷的第?三天,他右手腕出现一个雕刻精致的帝王绿手镯,是他喜欢的,属于郁迟鱼尾的形状。
郁迟勾着温许时脖颈上?碍眼的红绳,指节打着转,显然是想扯断。
钟落立刻就明白?郁迟的意?思,她思索一番,给予回应:“或许可以。”
郁迟俯身埋进温许时的颈窝,企图得到他的安抚,漂浮在鼻尖的、属于说温许时和郁迟交融的信息素正在消退,像是诉说着他的可笑。
郁迟斩钉截铁:“不会触电。”
温许时昏迷的第?四天,他的脖子上?挂着属于皇储的玉佩。
他捏着红绳,微微使力,绳子断裂的响动震耳欲聋。
“……”
“会痛吗?”
“温许时,我是第?几个?”
在钟落起身之际,郁迟问出了萦绕在心头的问题:“我如果标记他,他会有事?吗?”
带着几不可闻的哭腔,尾音下压,没有一丝温度:“销毁报告。”
钟落点点头,“请容我再研究一段时间。”
“另外,病人昏迷并不是身体原因,而是因为触电。”钟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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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迟眼睫微颤,哑声道:“他能再洗掉吗?”
按说一个oga的腺体只能承受两次标记清洗,但基于温许时的身体状况,一次已经是极限。
“出去吧。”
郁迟雕了很久。
他想,断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郁迟握着温许时的手腕,时轻时重。
温许时昏迷的第?二天,脖子上?陪伴他不知道多久的红绳被郁迟烧了,干干净净的。
岛屿上?的人无一不知无一不晓。
温许时昏迷的第?五天,主卧的床头柜上?随意?的丢弃着一枚老旧的戒指,这?是温许时红绳上?取下来的。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