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韩秘书见怪不怪。

他不喜麻烦，更不会留后患，能一己之力把持季家这么多年，他根本没表面上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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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茉莉死了，死不瞑目。

行至今日，他靠的是杀伐决断，铁腕之治，不然怎么能从一群老狐狸手里，占据绝对上风？怎么能在末世的残酷下，混得一席之地？

“现在才发现，原来我们是同一种人。”

季闻兮讥讽地弯了弯唇，一字一顿道：

儒生不行，但屠夫可以。

“不，万茉莉于下午四点三十五分，畏罪自杀。”

他不是什么儒雅君子，只是对外的面具而已。

季珊珊和吴曼怎么都没想到万茉莉竟然敢给季老爷子下毒，季珊珊悔恨无比，都怪她识人不清，害的爷爷遭了这场劫难。

萧明月没有回答，而是静静地看着他，片刻之后，她纤眉一挑：

萧明月想了想，“心狠手辣。”

……

他死不死不重要，现在，你要死了。”季闻兮道。

“处理了。”

“你怎么来了？你来多久了？”

季闻兮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眸底冷若冰霜，他收回枪，淡声道：

结束

导火索则是那个未出生的孩子。

巧了，她的手上也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命。

怪不得从前总觉得气场有些合。

万茉莉死了，罪魁祸首是她的野心贪婪，是吴尚南的滥情，是吴家父母的纵容，

万茉莉猛然瞪大眼睛，骇然地看着墙上的时钟，

她这也算是见过季闻兮杀人了，瞧他镇定自然的样子，看着不像第一次。

万茉莉的脸色白得吓人，她抬眸看他，低语道：

他忽地笑了，“那我们就重新认识一下，心狠手辣小姐，我是心狠手辣先生。”

韩秘书冷笑一声，“不是不怕死吗。”

“你想干什么，我伯伯可是……”

她话音未落，季闻兮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把手枪，子弹脱膛而出，正中眉心。

季闻兮一怔，他怕吓到她，正想着该怎么解释，却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既然人都没死，我就不是杀人犯，最多也就是杀人未遂，看来，我还要苟活很多年了，生气吗，郁闷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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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闻兮推门而出，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是谁时，他脸色一僵，下意识地有些慌乱，

萧明月挑了挑眉，“心狠手辣小姐，这称呼不错。”

这，才是他真实的一面。

“哪种人？”他问。

屠夫配屠夫，还蛮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