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眼神，现在像不像我在看流心奶黄包的时候？”

不想一晃十年了……

“你哪里学的这些污言秽语！”

季祈永在梦里，以为自己说过了。

怎么了？

小孩躺在床榻上的另一侧，乖巧蜷缩的样子，像极了当初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样子。

秋庭桉替季祈永掖好被角，脸颊贴了贴他的脸。

看起来，就很没有安全感。

秋庭桉：就知道是季川那个混小子！

正当他缓缓开口之际，身后传来小孩的呼呼声——

诶？这个小孩，还没完没了的！

垂死病中惊坐起，师父明天要检查

小孩皱皱鼻子，伸手抱住秋庭桉的腰，闷哼了两声，声音太小，秋庭桉没听见。

“那我看师父的时候，像看流心奶黄包吗？”

其实他对季祈永，只是碍于师徒身份，他从不肯轻易将这份感情，置于明面。

但今天，季祈永竟然如此直白的说出来，秋庭桉内心涌起一股难耐的情绪。

他有太多的顾虑，怕季祈永知道他这份感情时的反应，怕世人的口诛笔伐，怕后世笔官对季祈永的抹黑。

道？】

他想说：“永儿说的话，不是假话。”

“哦……那永儿喜欢师父。”

秋庭桉的心都漏了半截！

秋庭桉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回身。

软软的一团，抱着自己，缩在床角，周围是一圈被子给他围成的“宝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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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庭桉没好气的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哦……”

轻柔的声音，落在季祈永耳中。

秋庭桉扳着季祈永，就是一巴掌揍了上去。

小孩可怜兮兮，“阿川跟我说的，他说他和叔父经常吃流心奶黄包，我还问他，是不是很喜欢吃，改天给他送过去一些。”

“看你干什么？”

秋庭桉一低头，就看见季祈永眼巴巴的瞅着他，神色间满是无辜茫然。

秋庭桉仗着季祈永不懂，随便糊弄过去，“像。”

【看一个人，像看流心奶黄包一样。】

“他爱吃，回宫之后，你让他当场吃给你看，就告诉他，是本相让他吃的。”

“永儿，以后这样的话，不要说了。”

微微蹙眉，背对着季祈永，良久无言。

已经睡着了……

“师父会当真的……”

季祈永好奇的看向秋庭桉，扯了扯秋庭桉的衣角，“师父，你看我。”

流心奶黄包？

……

那时候，季祈永很小，又因为营养跟不上去，比同龄人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