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大狱之中,四面环立弓箭手,刀柄无痕剑鞘无影,弓弦拉满蓄势以待。
徒!”
“来人!不能放他们走!”丘关龄大喊。
还未定罪,怎可施此大刑。
男子扑通跪地,泪湿眼眶,双臂伏地,“小时大人,我是李卫!”
“你怎么在这?”
“是时大人在世上唯一的血脉?!”
听完李卫叙述前因后果,时序政久久未曾言语,只听得拳头狠狠砸在铁栅栏上,发出清脆声响。
李卫——正是时韶袛当年,驻守在西北疆营的副将。
牢狱之中——
时序政赶忙陪笑,“这不失态从急,莫生气、莫生气。”
“他们仗着此处离京城远,又有朝中大臣依仗,为所欲为!”
忠臣无一幸免
时序政第二日偷偷准备潜入牢底,结果一转头!
也是那个曾被皇帝忌惮,遭人污蔑迫害的忠臣——
“快走!”
时序政和季祈永被挡住去路,时序政将季祈永护在身后,眉眼冷冽,手中折扇如利刃。
“还有他的两个儿子,借给灾民布施粥食,实则干着强抢民女的龌龊之事!”
“昨天扔下我就跑,用我来吸引师父火力!”
“你是——小时大人?”
“我来不是跟你废话的,我们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于是暗中与朝中大臣密谋,大肆搜捕军队还有附近流民,甚至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
季祈永恶狠狠瞪了时序政一眼!
时序政拿出他父亲当年佩戴的玉韘佩,递到男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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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大人!快走!”李卫趁其不备,俘虏丘关龄,将其逼至墙角,大喝一声道:
“黄口小儿,交出玉韘佩,否则——”
原来,这丘关龄不知从何处听说,时韶袛在世上仍遗留一队亲信,以玉韘佩为信物,若得玉韘佩便得军队的指挥权。
不过一个时辰之久,男子已然受尽酷刑,浑身是伤,血流不止。
季祈永看了眼那人胳膊上,那处深可见骨的伤口,心中蓦然一沉。
时序政无法,只得先带季祈永冲出牢房。
季祈永嘁了一声——
可正当三人准备,从县衙大牢逃出去之时,丘关龄带官兵忽然出现。
“哥哥,你也太不讲道义!”
看见玉佩那一刻,男人的双腿,虽然已被被酷刑,摧残血流不止,挣扎的跪起来。
“属下参见小时大人!”
“我这不就带你去一探究竟,如何?”
“呵,是那狗官派你来的?”
“把他们杀了!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否则我们谁都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