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时序政撒开裴书臣,抱起季昌宁的手,心疼的吹气,揉揉。
闻衡牺牲于外域,死在裴书臣怀里,现在让裴书臣踏入外域,又怎么可能。
“中途遇到任何问题,都算是消息真实性未可知,是吧?”
“这几式,练到极限在停。”
陛下的胆子,倒是大
面前那一盘,他偷剥的荔枝皮。
裴书臣没答应,也没拒绝。
“自己安排,保证第二日有休息的时间,去测一次自己的体能极限。”
“如今虽说局势已然安定,但衡儿尸骨未寒,老夫哪有心情去外域。”
季昌宁没被这样罚过,他一般都是直接挨鞭子。
“知道自己体能极限么。”
时序政的嘴不停歇,一连串糖衣炮弹,裴书臣也只是佯装不耐烦的戳了戳他额头,却没凶他什么。
季昌宁懵懂的答应了一声,紧接着听裴书臣问了一句:
时序政尤其害怕这样,逼迫自己达到自己的极限,心、体力双方面折磨。
……
“前几天老夫给你纠正的剑术招式,学会了么。”
时序政和闻衡这种体力充沛的,小时候没少被裴书臣这样罚体能。
“记吃不记打。”裴书臣又走了一步棋,前几步都给他故意放了水,这次带着气,吃了季昌宁几颗子。
那盘荔枝皮默默挪回了角落……
裴书臣面色不善,他已经失去了小儿子,这个大儿子又是个嘴硬的,稍不留神,就看不住。
一颗棋子,打在季昌宁手背上,“你又准备瞒着我们行事——”
“师父,我觉得您还是要去看一下!”
顺势贴着裴书臣,胳膊也紧紧抱住裴书臣的胳膊,“师父,您也不想我们总担心吧,而且我觉得这样对我们很不公平。”
马上就要放在裴书臣面前的那一刻!
“是——”
季昌宁被时序政这么明目张胆的护短,搞得耳尖微微泛红。
“消息真实性未可知,所以我就想等确定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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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把人找回来,站在老夫面前的那一刻,再说是吧?”
季昌宁看着棋盘若有所思,“其实前几日季川上了奏折,他说有眼线在外域,看见过阿衡的身影。”
说起这个话题,师门便会格外沉重。
“嗯。”
“师父,您听哥哥说完,不行么。”
在裴书臣开口之前,时序政“啪叽”跪坐在裴书臣身旁。
“而且,我也想吃您做的年夜饭,您身体不好,谁敢让您下厨?”
季昌宁被戳穿了,挨训低下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