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还是一不高兴就喜欢抽人。”
“问野”不说?话了,还是半跪着的姿势,恶狠狠看着居高临下的青年,像是一有机会就要撕碎他似的。
被留下的男人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连呼吸都粗重了许多,像是气急了,又像是别的什?么?姿态。
“你那新相好?知道吗。”男人继续刺激着。
总是,他对晏江山一定?是恶意的。
忽然听到一道男声,青年忙收拾了一下领口,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伤口居然不能用术法愈合,他想起了那一句血煞之体,或许跟他的体质有关?
晏江山狐疑地瞥了他一眼,琥珀色的眸子映着摇曳烛光,他又靠近了一些。
“血煞之体,乃是至阳之体,对于一些修士来说?,那也是作为鼎炉的不二?之选。他们通常会……”
晏江山这才想起?来,这不是以?前的时空,不常备着丹药也是正常的。
晏江山故意用?灵力凝聚成鞭子的实体,鞭把轻浮地挑起?男人的下巴:“你还是好?好?在这儿呆着吧。”
血滴落在嘴角,被男人舔了进去,他一点也不觉得疼一样,咧开?嘴角看着吃痛的晏江山。
他羞辱似的在他侧脸轻拍了两下,而后转身就走。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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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晏江山下意识凝视灵力抽了过去,男人身上又多了一道鞭痕,小腹的衣衫被彻底打?烂,要掉不掉挂在身上,连脸颊也遭殃,多了一道斜斜的伤口。
一般来讲是不可能有这种情况的,毕竟隔着时空,可他怎么?会像这就是他的身体一样。
里映着晏江山衣襟下,几乎要比这冰蚕锦还要白?皙的脖颈,哑声道:“太远了,事关紧要,怕你听不清。”
“跟你又没什?么?关系,用?你多嘴?”晏江山眉头?一挑,张扬尽显,明明是白?衣如玉似的温润,现?在穿在晏江山身上,倒是极为不适配了。
这边的晏江山对这份恶意,可是有了很明确的感受,他脖子上渗着血的伤口就是佐证。
“你!”晏江山拧眉,正欲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下意识的举动,竟然也真?的是这样的,最神奇的是,对于体内的灵力,他调动起?来没有丝毫阻塞。
那位谪仙正皱着眉,脖颈的血色也让他惹上几分烟火气,如果现?在有镜子,他就会发现?多一个牙印,血渗得不多,但也滴在领口,染红了白?衣。
“狼崽子。”青年出了石洞暗骂一声,他摸着伤口,在储物戒里搜寻了一圈,竟然并没有找到熟悉的丹药。
“师尊这是怎么?了?”凌丞哲,也就是长着顾鸣那张脸的徒弟跑了过来,他手里还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是刚采集的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