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大年初一，是皇阿玛接受百官朝拜的日子，不仅皇阿玛接受百官朝拜，太子也接受百官朝拜，他身为阿哥，也是臣子之一，也在朝拜的行列。

“我不需要你陪啊，我喝多了，想睡觉了。”

姜楚楚喝了不少酒，回到兰清苑时，她只是简单洗脸漱口后就躺到床上。

好在这些传言随着皇上病愈而消散。

过了一刻钟，他自己洗漱后才躺到床上。

不知不觉中，又到了一年除夕。

“我陪她了，谁陪你。”

不过她们女子做不了什么，只是闲聊几句。

“这哪是要求，这分明是教养的问题，别人在睡觉的时候，本来就应该动作轻点，我知道爷是一个有教养的人。”

四阿哥见她双颊通红，眼神有点迷离，就知道她没说谎，是真的喝多了，至于守夜跨年，他一直以来就没有这习惯，小时候陪额娘的时候就常常睡着，长大后这些活都交给底下的奴才，而福晋要哄弘晖入睡，也不需要他来陪。

四阿哥见她眼皮都快耷拉下去了，实在是困极，他轻声道：“好啦，我知道了，我会轻一点，睡吧，今晚不折腾你，我让人熄灯。”

格格她们跟她闲聊时都提起此事。

他也不指望躺在床上的人会伺候他脱衣，他唤人进来。

“爷明日是不是要进宫？”

四阿哥给太子跪拜时，他心里是不甘的，以前的他可能觉得二哥是太子，虽同为阿哥，但他也是臣子，二哥是储君，他跪拜也是礼仪之一，如今的他越来越不甘，越来越不情愿。

四阿哥没有把她的脚挪开，就搂着她入睡。

况且他明日要起早去宫里跟着皇阿玛祭祀呢，更不会在今晚守夜。

翌日，四阿哥进宫。

外面传来动静，她见四阿哥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她忍不住问：“爷，你不陪着福晋守夜跨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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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这阵子开始变得忙碌，早出晚归，也没叫人侍寝，至少明面上没叫人侍寝，私底下还是常来她这里。

这一次除夕家宴，姜楚楚可以出席，不过席间，她没跟四阿哥说话，四阿哥也没跟她说话。

“那你明早起来动作要轻一点，别吵醒我。”

她们难得也有点担忧，毕竟这是关于新帝登基的传言，太子若真的成了新帝，四阿哥可能就是王爷，她们的身份也会有所改变。

四阿哥被她的话气笑，她不跟着起来伺候就算了，还让他别吵醒她，他捏了捏她的脸，“你啊，都敢要求我了。”

屋内变得漆黑时，四阿哥注意到姜氏往他怀里挤，冬日寒冷，她的脚心冰凉，她直接将冰凉的脚心贴着他温热的大腿好让她的脚暖得更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