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拆了就不保值了。
程淑噗嗤一笑,“嘉文简直就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来,宝宝过来。”程淑牵着傅嘉文的手,去那边拿东西,她和老钟每年都有给嘉文买金条。
傅嘉文懵懵懂懂地问,“为什么?”
但程淑转念一想,不保值就不保值了,只要嘉文想玩,当玩具也是一样的,“没事,宝宝想拆就拆吧。”
傅琰宸被她这声带着嗲意的“老公”,弄的身体很躁动。再喊几声,他都无法保证能以这么平稳的车速开回家。
他一直向往三代人住在一起,其乐融融的氛围。过去三十年没有感受到的氛围,在程淑和钟潜言回国后就感受到了。
钟桥一开始没明白她的意思,直到扫到他西装裤下的束缚,她耳朵都臊红了,“你这人…”
她声音很甜,高兴起来的时候最后一个字的尾音都是上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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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要回家的点,傅嘉文还不想回去,“我想陪姥姥再待一会儿。”
回家后去卧室换衣服。
钟桥觉得让祖孙俩多联系下感情也好,就先跟傅琰宸回去了。
的次数很少,他们回国后见过一次,再上一次,就是嘉文满月的时候了。
她过去跟嘉文说金条不能拆的原理,傅嘉文懂了,“那我不拆了,我要攒着金条,以后给爸爸妈妈姥爷姥姥买礼物!”
还没等到她说想让他们搬来将军府,傅琰宸就主动提出,“不如让爸妈搬来将军府,人多也热闹。”
白日的担惊受怕都化作了荷尔蒙,这一刻,只想拉着她一块沉沦。
她也总觉得亏欠了嘉文很多。
钟桥在一旁看着,忍俊不禁,“妈,不带您这样宠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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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刚关上,傅琰宸就把钟桥堵到了墙上,不是平时的循序渐进,而是凶狠的,侵入式的。
舌尖直接撬开齿关,勾缠着她的舌尖,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和彼此交融的细微水声。
他哑声道,“老婆,开车的时候,可以不用喊老公。”
程淑目光慈爱,“要不,就让嘉文今天睡这吧,明天再送他回去。”
“所以只要二老愿意,随时欢迎他们过来。”
看着金闪闪的东西,傅嘉文好奇地摆弄了一下,想要将包装拆下,程淑急着说,“宝宝,这个不能拆的。”
回家路上,她跟傅琰宸聊起给程淑和钟潜言换房子的事。
钟桥有些意外,她没想到傅琰宸会为她的父母考虑到这个程度,突然升起来一点小感动,“老公,你真好。”
钟桥和傅琰宸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