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嘉文的人,我会算作他今天休假。”
钟桥瞧着他。
“是因为考虑到,办公室的隔音不是很好,交谈声比较大的时候,贴着门也能听到。这不利于谈一些工作方面的机密话题,所以才派人来装了一下。”
“…………”
正经起来的时候,还有些不威自怒。
仿佛此刻在他腿上的是一堆文件资料——如果不是,逐渐紧绷的西装裤出卖了他的话。
钟桥有点羞恼,但面上不显,酝酿着怎么扳回一局。
“这么好。”钟桥开着玩笑,“你公司还招人吗?我也想来。”
傅琰宸一本正经地问,“老婆,你在想什么?”
钟桥脚底打了下滑,措手不及地跌落在他怀里。
“没事。”傅琰宸见她眉毛拧成一团,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抗拒,轻笑出声,决定不再逗她,“从上回你来了办公室后,我就装了进出门自动反锁,得密码或者指纹开锁。”
对比起这些沉重的记忆,这几个月的生活美好的就像是做梦一样。
她脑子里冒出一个词。
说完,还揉了揉她微烫的耳尖,“耳朵怎么还红了。”
至于隔音棉,装了就装了,跟她说干什么,难不成,还希望她夸他啊!
斯文败类。
微烫的耳垂在他手上又升了一个温。
钟桥气的推开他,耳尖有一点泛红,“装了就装了,你跟我说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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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才说了,儿子在,你注意点!!到时候他突然进来了怎么办?”
纤长的小腿贴上他笔挺的……
还说的那么坦荡。
跟她说装了自动反锁也就罢了。
傅琰宸掀了掀眸,眼眸中带了点深邃的暗光,“比如说?”
钟桥哪里听不出他语气里的揶揄,想起刚刚傅嘉文还在的时候,他望着她那个拉丝的眼神,走过去,惩罚式地点了点他的肩膀,“儿子在,你注意点哈。”
“你干嘛——”她惊叫一声,又意识到这是在办公室,音调降了些,“呀。”
傅琰宸顺手将她捞到自己腿上。
阴郁。
他此时戴着工作时特有的金框眼镜,姿态散漫地坐在这,身上的气度,是常年身处上位才能滋养出的矜贵。
说的好像她不知道他装隔音棉是想干什么一样。
她交叠着坐着,纤长的小腿贴上他笔挺的西装裤管,不经意地蹭了蹭,“可能是有点热吧。”
“而且,在办公区也临时加装了一层隔音棉。”
他自问自答,“女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