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凛收回手，停止继续靠近她。微颤的指节蜷进手掌，眼眶湿红：“我，我不会伤害你。姜苔……”

电话那边的姜苔鼻音很重：“航班取消了。”

一个小时前还能亲吻，一个小时后，她对他避之不及。

一场争吵过后,小团体彻底四分五裂。

他要说什么。

他高考失利，间接毁了自己的前程，只是想她能因此放焦莱一马。

这是沈凛在她和焦莱之间做的选择。

听见姜苔第二天都不打算回家住的消息，他急得在客厅打转：“苔苔，这看演唱会跟不回家有什么关系，可以让你张叔去接你们啊！何况你东西还没收拾,明天晚上的飞机是不是？”

这一点，沈凛比谁都清楚。

“我们还真不愧是要当兄妹的人，原来你也在骗我……不要碰我。”姜苔挣扎地甩开他的手，牙关在抖，“我说！你不要碰我！！”

姜苔浑身发冷，嗓音在颤：“你知不知道你在拿你的人生当儿戏？”

只是在梦里

沈凛手心温度渐凉，想安抚地抱抱她。却只看着她往后一个劲地躲开，陌生又慌乱地看着他，满眼防备。

他想求她，可不可以不要怕他。

可是姜苔没有否认，或许吧，或许也有这样的原因。不然该怎么解释她的行为，要说是因为她也有一点喜欢他吗？

只要焦莱动了一点生孩子来分家产、又或是要把沈凛塞进姜家来争股权的心思。不仅是她，她外祖母那边都不会留一点情面。

差点忘了，从今天开始，他在姜苔眼里只会多一层“父亲是家暴杀人犯”的滤镜。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实在脆弱。

“我的人生和你没有关系了。”他咽下一腔酸胀苦涩，平静地陈述，“你这段时间图新鲜也好，没放弃羞辱我也行，再坏也不过是利用我来毁了他们的关系。”

姜霆理亏,赶忙哄道：“哦，我这两天没注意。那你也可以回家住嘛,爹地有事要和你说的。”

“取消？”姜霆反应剧烈,“你是要过去上学的,怎么这么大了还不懂事！”

她心冷到如同身处冰窖，一字一句：“你是这么想的。”

姜苔没有和沈凛一起回家，她红着眼睛扑进了方好好的怀里，晚上也打算跟她睡在一起。

也因此,姜霆和焦莱这段关系的公开计划一拖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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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比他还大，带着火气：“台风啊！你不看新闻吗？直飞的航班往后延了一周。”

个不是在姜苔的不满意对待之下狼狈退场。

太可笑了，也……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