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一切都在往正轨走。焦莱没说破：“我能担心什么……苔苔回来，终身大事有了着落。我当然是也关心你。”

姜苔“啧”了一声：“干嘛，我要睡觉！”

回公司时，叶庄蝶也正好从机场过来，姜苔手里还拿着念榆这两年的流水财报，看得头疼。

他目光落在她头顶：“头发怎么没吹。”

她气闷：“我吹了。”

焦莱看他不愿聊这方面的事就发慌，又往姜苔的房门口看，站在走廊上叹了口气。

昨天她把吕文旭处理走，跟着他过来的一整个组也一块走了。但pv宣告被提前一年发了出来，现在的补救措施就是紧急做出几个先导pv。

“就让你传个话，怎么传这么久？”焦莱急急忙忙走过来，警惕地看着他和那道关着的门。

沈凛挡了一下她要关上的门。

姜苔昨晚连夜批了pv偷跑的补救方案，一觉睡到下午1点。

沈凛：“您在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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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了。”沈凛拿出手机，“我把新来的司机号码发你。”

“今天上午面了三个团队，都不行。”叶庄蝶也犯难，看着下午的几个备选，蓦地眼前一亮，“天上掉馅饼了。”

沈凛往对门房间里走：“您别添乱了，我最近很忙。”

沈凛皱眉，看着她潮湿的发根：“吹干再睡。”

她这几年没换微信，但早就把沈凛拉黑，现在也没把他拉出来的意思。点开airdrop碰了碰他手机，把通讯录的号码传输过来：“可以了。”

她发量多，吹头要花很长时间。以前有焦莱，再不济有他，反正总有人伺候。在国外没这么精细，很多事亲力亲为。

叶庄蝶一身西装裙，踩着8公分的高跟，成熟又干练：“你手稿发小宋了吗？宣传部那边还准备弄个原创画家的预告访谈。”

“发了。让他们把访谈q、a发我邮箱。”姜苔说到这，歪头坐在办公桌上，“不是要找外包吗？你怎么还在这？”

沈凛看见她的行李箱只打开了一个，摊开在地板上。

他慢慢抿直唇角弧度，站定在原地。

大概是太久没听她和自己说话，沈凛被骂也带着笑意。门被“砰”得关上，不远处传来焦莱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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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苔转身去拿手机。

姜苔扶着门沿，要翻他白眼：“有病，少管我！”

动画制作没有程序员不行，不需要太高端的代码技术，不过至少得精通基础建模、三维特效和渲染。况且《星舰壹号》是国内少有的星际探险无限流题材，ip人气高，版权只在念榆影业，还得为招商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