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来。”
他捏着她的力道太大,那道嗓音像被冰块润过般,低寒冷厉。
钱依霜动弹不得,他甚至作势要掰她嘴,一点暧昧的缝隙都不让钻。她真是被他吓到了,脸朝一边吐出那口水,狼狈扭脸:“你——”
沈凛抽出纸擦手,拿下嘴边咬的那根烟在石板上捻灭。惺热火光从长指间迸射,他终于正眼瞧她。
钱依霜鼓腮,抿抿唇:“你很不解风情。”
他对女孩的娇嗔无动于衷,反问:“段向霖让你这样做的?”
“……”
这话羞辱性太强,把她看成了以身为饵、只为功利献媚的女人。但职场上,你情我愿的饮食男女又不少。
钱依霜渐渐变了张脸,娇羞纯真的姿态收起,将西装扣子系好:“原来是看不起我,我还以为我魅力大减。”
“没有看不起。”他把垃圾丢掉,那瓶水拧开倒完,一并塞进一旁垃圾桶里,“利用自己达到目的是你的手段之一,但这招不高明。”
钱依霜跟在他身侧,拦住他:“你说的好听,那怎么对我避之不及!怕你爱上我,还是怕我缠上你?”
网约车的电话正好打过来,沈凛似乎都懒得再搭理她,只朝她倦怠地摆了摆手:“走开。”
像是在糊弄路边的小猫小狗。
车开到路边,他上了车。钱依霜不满地喊住他:“提醒你一句,段向霖知道了你和你妹的事。”
他和姜苔在那次家庭聚餐上的距离太过诡异,又肆无忌惮在走廊亲吻,有心人只要察觉不对劲,一查便知。
沈凛眼帘微垂,毫无反应地将车窗升起。
今晚的风越刮越大,很快下起大雨。上周台风过境的残余低压槽影响又卷土重来,手机里收到本市好几条气象局的预警。
从强降雨到红色暴雨。
沈凛在办公桌前把公事和休假日期都处理完,公告发下去。他望着窗外豆大雨珠,看了眼微信消息。
姜苔正好回复他:【又抄一天经,手累断了,明天下山。】
沈凛:【我来接你。】
-
第二天一早,沈凛开车过关前往对岸港城。
虽然只有一岸之隔,但两座城市的降水量差很远。八号风球刚过,这座海岛城市已经连续下了一周暴雨,路面上都是积水。
雨刷器从过了连接两个城市的大桥之后就没停过,车上广播在播送实时新闻。
【今早天文台于6时05分发出黑色暴雨信号,这是自1884年来持续时间最长的暴雨警告,长达15时33分钟。已导致港城各地区水浸、公共交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