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玻璃水杯被拿走,舌尖也被含吮得微微发麻。他上身裸着,姜苔的手根本没有落力点,只能搂住他精瘦后腰,被他攻势渐猛的缠弄逼到节节败退。
姜苔酥掉的身体如同一片流体物,手肘抵着他肩膀,瘫在他怀里。灯光太亮,她不愿意让他看见她此刻无法缓释的神情,羞赧地捂住他眼睛:“你以为我们这样就和好了吗?才没这么容易。”
姜苔才不要被他蛊惑,嘟嘟囔囔:“你凭什么这么轻易就能得到一个聪明貌美善良优秀、全身上下都没有一丝缺点的女朋友。”
好好结痂恢复。”
“好软。”
他低眸,语调平淡:“我怕那是我们见的最后一面,我不想让你留在我身上的痕迹消失。”
“可不可以不要再生我的气?”沈凛漆黑目光落在她水润红唇上,蛊惑性的英俊面容覆下,“苔苔。”
疯子,怎么总能用稳定的语气说出这么让人难以理解的话。姜苔伸手摸了摸那处的疤,有些惋惜:“可是好丑噢。”
沈凛用嘴代替回答,她脚趾绷起发麻。良久急促的低咛声后,那只探游的大掌把人扶起来,勾住她腰身坐在他大腿上。
成长过程中必不可少的小女生用品,以前是住家保姆焦莱负责采购买齐。但很多时候焦莱都将购物或去商场拿货的事交给沈凛。他记不住名字,却又认识哪些是她常用的。
追你
他那时看不到和姜苔重逢的未来,也看不到她愿意和他和好如初的未来。
就好像冥冥之中就注定,没有人比沈凛更能照顾好她。
沈凛顺势吻她手腕处跳动的脉搏。
那晚在家里没开灯,今夜却能把她探究得一清二楚。他不吝啬地夸赞,亲吻着她脖颈和脸颊,说她们的形状、颜色都很漂亮,炙烫的呼吸也喷洒着贴近。
愈合太慢,自然而然地留下疤。
察觉到这里居然连她的夜用面膜都有,姜苔才发现沈凛真的买了好多只有她会用的东西。
他似乎很喜欢用这个角度欣赏她此刻满足的表情。
但唯独这处咬痕是个例外。伤口一旦结痂,就被他一遍遍撕扯开,就这样反反复复地从那个夏天到年末的冬天。
“不要说了……”姜苔大脑发空,害羞得咬他手指,十指插进他黑色短发。眼角发红,“你要往哪里亲啊!”
“你这个人。”她心口五味杂陈,“真是不可理喻。”
他赞同道:“你说得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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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是疤痕体质,肩背上以前打拳打架的疤都能祛到看不出来,当然这不乏有姜苔送药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