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下来,沈凛身上那套西装有了皱痕。他扯松领带,西装袖口挽至健瘦小臂,嘴上咬着根燃到一半的烟,吞吐烟雾时的喉结在滚动。
实在不行也只能自己动手。
“晚饭食材,厨房纸好像也用完了,浴室买个防滑垫。还有……”她叠着手指,眼珠子倏地一转,“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在洛杉矶那几年可都是自己打理家的。”
“你不想我来接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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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装得像个三好学生,结果高考考出一门0分。对她看本小黄漫都严肃批评,但在床上的样子可一点也不清心寡欲。
他抽烟和掩盖烟味的动作都很熟练。但认识这么多年,她见沈凛抽烟不超过三次,他几乎不在她面前抽。
从有过负距离的亲密开始,他对她肌肤接触的需求越来越高。
沈凛和她换位置:“怎么突然来接我?”
小猫掉毛
姜苔懒洋洋地眯眼打量他。
“我?”他给她说话的空隙。
“想。”他顿了下,“我不问了。”
姜苔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憋住想笑的表情,假装没看见他:“在公交站前面一点点。”
然后,沈凛给她打来电话,问她在哪。
葳蕤行道树藏住大半车身,姜苔把车往后退了几米,按响车笛,看着沈凛朝她这走过来。
员工离开后,他突然走到一旁垃圾桶边捻灭烟蒂。神色自若地剥开一颗硬糖,不紧不慢地咬碎,又仰头喝完手上那瓶还剩三分之一的矿泉水,
沈凛诧异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说不出是欣慰还是心疼。她在他眼里永远是娇娇公主、是要照顾的妹妹,头发丝都值得被认真惜护。
车门被拉开,她正要下车:“你来开——”
毕竟她恋旧,和新阿姨要磨合很久。
沈凛握住她腰身,勾颈探进来吻住她的唇。他的掌根就贴在她腰臀处,嘴里是清凉的糖果气息,舔舐时还能尝到甜意。
这家伙,她这些年到底对他忽视了多少。
“要买什么?”
姜苔被逗笑,在导航上输入超市地址:“今天很闲,没什么事儿就来接你下班啦。”
姜苔细细喘气,鼻尖蹭了蹭他:“你打招呼的方式好特别,能不能先上车?你开。”
这一切都在一分钟内全部完成。
距离太近,姜苔盯着他黑利的短发,线条明晰的五官轮廓,甚至能听到他捏扁矿泉水瓶的杂音。
免得下次她不来。
姜苔鬼迷心窍地咬他舌尖,手指揪住男人的西装前襟:“你!”
两条长腿边往前走,边听程序部的员工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