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眼睛，抓个活人剜眼珠子烧去移植到自己眼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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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没有后顾之忧。

看见承德医馆的直播间还开着，只是画质变成了黑白色调，郑斐然还以为是直播软件除了bug，并没有放在心上。

而这些天师都做不到，只有吃玄学这口饭还同时学医的道医们才有可能。

没有腿，抓个活人截肢烧来装自己腿上。

郑家人把郑斐然护在身前，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死死地捂着嘴，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

巫恒对郑斐然一家人道：“已经没事了，我们回去了。”

巫恒脸色不算多好，他清楚阴魂和普通人不一样，鬼怪更重执念。那些缺少器官的阴魂执念就在此，若是有人以器官做诱惑，这些厉鬼自然会为了器官而为祸一方。

郑斐然呢喃：“这画能值什么钱啊。”

然而那只厉鬼却还是被烧得浑身是血泡，口中一片漆黑，早已不省鬼事。

巫恒探着头觉得幸好他爸没看到这一幕，要不然时玄除了“吸尘器”外还能多个“消防栓”的雅称。

“打赏，可以打赏礼物。”郑斐然目光镇定地从阴魂飘飘的马路上转移，重新回到自己的个人画室，拿起刚才被巫恒关了直播的手机，重新进入疯狂刷礼物成为今夜榜一。

巫恒挥了挥手中的画卷，“这幅画儿就当诊金吧。”

所有画面都是他靠着幻想画出来的，睁眼看到巫恒那一刻郑斐然都觉得自己那幅画没有画出巫大夫的千分之一。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巫恒摇摇头道：“不用了，我心里有数。”

他好不容易才回到这个有亲人有朋友有……巫恒看了看时玄弯弯唇角。

时玄立刻把巫恒拉到身后，他知道这些阴间之火对活人甚至对巫恒都能产生影响，而他不会，他是天生的阴物。

这个世界有他太多在意的人，他眷念着这个世界。

时玄神色如常问巫恒：“还要问吗？”

时玄抬手轻挥间，袖间挥去一阵强劲有力的鬼力，在轻易间就把那些阴火挥灭。

巫恒手中的画正是连麦时展示的画，巫恒参加乡傩会的场景。

甚至这相当于变相的保证，随他们作乱，若受了伤所有活人都能是它们这些厉鬼的血包！

暖的室内跌破了冰点。

郑家人如梦初醒，忙把巫恒时玄送到门口，郑父更是直接保证，等会儿就会把诊金打过来。

郑斐然之前失明，所以哪怕他看承德医馆的直播也只会用耳朵听，从未看过直播间画面。

巫恒伸手抓了一张桌上郑斐然用来画画的宣纸，随手叠了个三角块轻戳个洞，把厉鬼抓了进去打算送给赖阴差当业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