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眸底恹恹的神色骗不了人。
甚至没正眼瞧过,只跟侍应生说过两句,点了杯伏特加,临走的时候,还随手办了一张年卡,给jennifer冲业绩。
清隽俊逸的背影一眼便让人惊艳,一坐在那儿,就有女生过来搭讪。
“没办法,这就是父权社会对女人的诅咒。”
你们蹉跎?”
“可亲爱的薄先生,真爱它瞬息万变啊。”
薄祁闻那会儿正在阳台的摇椅上小憩。
“你觉得你可以向她证明你对她是真爱,让她放心大胆跟你走。”
等两人再见面,是几天以后的事了。
jennifer好伤心地吐槽他,“有必要吗,见我这么失望。”
可薄祁闻这样身处高位,谪仙一般的人物,又怎么会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
薄祁闻到底被她套出话,jennifer很快就理清了故事的脉络,她笑着打趣薄祁闻,“就你这性格,还知道倾诉,说明起码还有救。”
“你们男人至死是少年,七老八十了还能找年轻女人生孩子,我们呢?到了三十岁不结婚就要被挤兑成社会边角料,我们快活的沉没成本可比你们昂贵多了。”
薄祁闻眼神暗淡下去,连话都不想说,重新躺了回去。
jennifer又是个情场高手。
薄祁闻长期肝郁气结,状态不佳,又接连不断应酬好几天,导致急性胃炎,外加一场感冒。
薄祁闻枯坐在车上,面色空寂地抽完一根烟。看着窗外寂寥浓稠的夜色,他突然很想过去喝一杯。
薄祁闻也不需要她照应,一个人坐在吧台,身形颀长孑然,昂贵的西装让他在嘈杂浮躁的氛围里更为清贵。
——这些犀利又极富道理的话,出于薄祁闻唯一的女性朋友jennifer之口。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jennifer打趣他,“看来失恋给薄总打击得不轻啊。”
jennifer难得见他这么潦倒,一时来了兴致,拎了个精品果篮去绿意居探望他。
就在薄祁闻从温燃家里出来的那夜。
他一个都没搭理。
来者终是客。
午夜的酒吧纵情声色,小小的酒吧坐满了形形色色的年轻人。
听到楼下传来明婶意外欣喜的招呼声,他恍惚以为是温燃来了,一瞬间便掀起眼帘,身子都坐直,结果看到站在门口笑盈盈看着他的是jennifer。
那晚薄祁闻心浮气闷,心情差到极致,刚好jennifer发消息给他,说之前和朋友合开的小酒吧营业了,问他这个大忙人什么时候有空过来看看。
他来得实在是太突然,jennifer很意外,她忙着招呼开业打折蜂拥而至的客人,根本没工夫照应他。
薄祁闻仍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