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我吧。”

“不玩。”

信航“嘁”了一声，“那是你没见过我办案的时候，贼帅。”

路崇宁想想，“早的话背会儿单词，晚的话直接睡觉。”

路崇宁笑起来好好看啊，我眼睛舒服了。

“日常交流没问题。”

“什么时候考试？”

“那你下班后一般干啥？”

“你玩游戏吗？”信航问。

信航对日语等级没概念，“最高几级？”

路崇宁笑笑，挖了一勺拌饭。

纸巾盒扔过去，“你才是小狗剩！”

“又剩饭。”信航拿筷子指梁喜，“小心脸上长麻子。”

信航打抱不平，“喜喜你就是欺负你哥，从小到大他都不吃剩菜，却被你逼着吃小狗剩。”

“一级。”

路崇宁不认为这是一件厉害的事，“还不知道能不能过。”

“七月。”

烟雾随着说话吞吐，路崇宁斜睨他一眼，“警察像你这么不着调的应该是个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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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那边待了五年，口语应该挺好的吧？”

信航叼着烟，双手比划，“到时候我去考场门口给你加油，再拉个横幅。”

路崇宁拿过去，像之前吃甜筒一样平静。

品菜告一段落，路崇宁和信航出去抽烟，夜里有点凉，不过烟是热的。

“这么厉害？”

路崇宁笑得意味深长，看来帅不帅还有待检验。

把笔记本给路崇宁看几天后梁喜终于往回要了，因为她明天串休，闲下来才有时间想别的，可路崇宁却说没看完。

间节点敏感，正是梁喜跟路崇宁分手的时候，她心虚躲闪。

“日语，打算考个一级证。”

崔影侧身小声跟梁喜说句什么，她无奈落肩，“差不多得了。”

桌下，梁喜使劲踢了一脚，信航没怎么样，路崇宁突然一顿

崔影瞥了一眼路崇宁，眼神意味深长，“是啊，我记得有次放假回来喝了好多酒，醉得不省人事，可把我吓坏了，不知道还以为她失恋了呢，边喝边哭。”

梁喜朝桌下看了眼，她和信航斜对着坐，有可能伤及无辜了。

“吃饱了。”梁喜适时打断，推开剩一半的石锅拌饭。

请问你有几个前女友？……

“单词？什么单词？”

她敷衍道歉，“rry，您接着吃。”

信航其实有被路崇宁的毅力惊到，没念完大学的遗憾非经历的人可以理解，但他依然没有自暴自弃，在进入社会工作后还能坐得住，学进去东西，很难得。

信航：“喝蒙圈了吧你？”

这是崔影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