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不辞而別,不知道唐纳言是不是还在怪她。
她在小玉抱歉的目光里吸了口气,又说:“不过我运气好,有一个很喜欢我的哥哥,他把我照顾得非常好,教给我很多道理。”
小玉都点头,她问:“这里是”
“我爸爸的院子。”庄齐怕她还没回复,不敢让她说太多话,忙道:“现在留给我了,你可以在这里住很久,没关系的。”
“再不好说话,还是要给你几分薄面的,老领导嘛。”
夏治功想起别的事,又说:“不过也好,你总归是齐齐的妈妈,将来她嫁给唐纳言,我也算半拉岳父了。有这么个女婿,谁脸上都有光啊。”
庄齐慢慢地走回去,锁好了大门,回到房间去看小玉。她领着小姑娘看了一遍卧室,给她介绍了一下浴室里的东西,虽然她自己也是第一回住。
怕刚才的话不够重,他又强调了一遍自己的立场,“对于这些被寄予厚望的后生们,我一向是能团结就团结的态度,实在团结不到,也绝不开罪这位大有前途的小爷。”
小玉笑了一下,“爸爸呢?”
送完了他们,庄齐一个人在门口站了很久。
突然又回到这里来,她是有些不安的,掐着自己的手腕,像握住了一块冰冷的玉,一点温度也没有。
因为一直不打算回来,庄齐也没有想过,有一天碰到他该怎么说。
夏治功牵起她的手,说:“夫人刚回来,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一定听指示,好吧?”
“不老实,你晚上来检查我,我欢迎。”
天低云阔,月亮总也出不来,胡同里暗昏昏的,望不到尽头。
庄齐的眸光黯淡了下去,“他去世了,我和你一样,都没有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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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怎么样,那唐纳言也不想吗?我看未必吧。”夏治功好笑地看了一眼她,说:“唐纳言要想怎么样,那还不是由他怎么样,你拦得了还是我拦得了?先跟你说清楚,我是不会多管的。”
现在要考虑一下了,总得有那么一个,让大家都能走下来的台阶,走得漂不漂亮没关系,至少不要闹得太难看。不过唐纳言是体面的人,大约不会为难她。
“少来,谁知道你这几年老不老实。”
蒋洁敛眸凛声道:“你别打她的主意,齐齐不想再和他怎么样了,我也不愿她去蹚这趟浑水。真嫁给他,唐伯平两口子还不知道怎么怠慢我女儿。”
真叫人伤心
在可一点不善,这几年跟着李富强,上赶着巴结他的人多,一步步走得又扎实,我看他的派头也起来了,越来越不好说话。”
“知道知道。”蒋洁不耐烦听这些,她说:“我女儿的事你少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