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纳言一夜没休息,被那颗石子儿折射出的光彩晃得头晕,忙捉住了庄齐的手催促着她去洗漱。
她说:“你不是这么早起来?”
唐纳言摇头,“我一秒钟都没睡。”
庄齐把手抬起来,在他眼前晃了晃,“不可能,钻戒都戴了你的,跑哪儿去?”
唐纳言还维持着那个姿势,尽管怀里抱着个发抖的小姑娘,也一下一下毫不收敛。他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乖,马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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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齐换了条白衬衫裙出来,她说:“这个行吗?”
“这能顶什么用?我预约了今天登记,快点换衣服。”
好像一直也没有停,像窗外的连绵细雨,落了一整夜。
唐纳言端着她喝完的茶,点头说:“但我有点睡不着,怕一睁眼有人又不见了。“
庄齐披散着一头黑发,“为什么不睡?不是两点多就做”
她真的有点渴了,昨天晚上叫了那么久,叫得喉咙干哑。
庄齐接过他的杯子喝了一口。
唐纳言站在日光熹微里,虚淡光影括出他高大直挺的身形,像一笔写就的单刀竖。
庄齐去摸他的脖子,晕晕乎乎地缠紧了他,不断暗示要他进来。她记得唐纳言来吻她,他说:“还是这么不禁弄啊,这才几下?”
不知道最后怎么结束的。
她扶了下脖子,闻见地毯上浓重的腥气,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他点头,“可以,结婚照片是红底的,穿白色正好。”
她心虚地笑了下,把杯子塞给他,“不是早就做完了吗?”
到清早睁开眼,庄齐身上裹着毯子醒来,唐纳言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窗边抽烟。他一只手斜插在裤子里,另一只手架在窗台上,不时掸一下烟灰。
庄齐揉了揉脸,轻声叫了他一句,“你这么早起来了?”
她坐起来,抬眼望去,院内的嫩绿的柳叶上沾了细雨,更青翠可爱了。
到后来,庄齐眼底晕开一片泪光,全身的皮肤都泛着粉红,头无知无觉地往后仰,自己伸出湿湿的舌尖来,呼吸又轻又急,快被麽擦出的强烈侩感吞没。她像个被撞坏了的语音电子玩具,只会重复地说垨不了这一类的话。
叮咚的风铃。
“不是。”唐纳言回过头,他掐了烟,倒了一杯温水,朝这边过来。
昨天她就跪在上面,横在唐纳言的身上,拿自己背对了他,一口一口地吃。唐纳言受不住这样,也大力揉开她来含吮,吸得她湿漉漉的。庄齐嘴里说着不要,却咬着手指凑了上去,就这么失禁在地毯上,像一颗熟得软烂的甜杏,身上是香得发腻的气味,随便碰到哪里都要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