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吧？”

期待已久的李文琪拿起牌，一看，还是3。

赵妍馨领会其意，低头给韩憬发微信：

动作强势，眼神却温和，众目睽睽之下，他一饮而尽，道：“我替她喝。”

“我天，又来，林老师你怎么洗的牌啊。”赵妍馨紧皱眉头，又提心吊胆起来。

韩憬心头一震：你可真会问。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什么算爱，这么说也能算真心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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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赵妍馨面色不对，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可她和裴远是假的，况且缪雯他们还以为自己的男友另有其人。

“没事，”裴远温和一笑，“友情局，不用顾忌太多。”

一想到要质问自己的老师，缪雯还是有点尴尬，清清嗓子：“我想想……有了，裴老师，但我不知道会不会冒犯你……”

韩憬撑着下巴：“可能有一点？但不多。”

李文琪拍手叫好：“居然是你小子，我可真会停！”

看见对着自己的手，韩憬反应过来：“我？”

酒杯刚递到嘴边，忽然被裴远夺走。

裴远抓酒杯的指尖变得苍白，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缪雯：“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言毕，他看向赵妍馨，无声摇头。

“那我问你，”赵妍馨道，“你跟前男友提分手的时候，离开他们之后，会难过吗？”

“停吧。”张峥发话。

满桌短暂沉默，察觉到微眯的氛围，林朝奕随即开口：“问完就过了，小李，轮到你了。”

林朝奕举起杯子：“我陪一杯。”

赵妍馨：好像一桌子没人不知道。

“算了，我认输，”韩憬倒满酒，“自罚一杯。”

，所有人心提到嗓子眼，不敢呼吸。

手指停在裴远面前。

她捏着下巴思考几秒，看向韩憬：“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很爱很爱的那种。”

裴远盯着杯中深色的酒液：“有。”

安静几秒，周遭立马开始起哄。

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模棱两可回答。

韩憬摇头：“没感觉。”

“什么，”韩憬眉头蹙起，余光中，裴远不动声色地晃动酒杯。

裴远就是。

“你不确定吗？”赵妍馨惊讶，“你再想想呢，你之前谈的都不喜欢吗？”

他轻握着酒杯，张弛有度：“问吧。”

言简意赅，没提原因，也没说意图。

不常在团体里讲话、存在感又极其高的人，一旦要被揭露小秘密，那绝对是最值得期待的。

这次换赵妍馨来指，指完几圈，手臂发酸，赶在她要骂人之前，李文琪终于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