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我走得太急了没留神,小姑娘你没事吧?”
夜叉的脸色十分阴沉,但尽管如此,他也尽量压抑着内心的不满,只用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沉冷声音说:“滚。”
这应该是他最温柔的表达方式了。
陌生男子被吓得不轻,赶紧拿着弓连滚带爬地跑远了,背上的箭壶还因为主人动作过大抖出两支箭下来。
“弄伤没?”夜叉蹲身,垂着眼打量了会儿立花的脚踝,并轻力摁了一圈,“还好没出血,否则本大爷马上把那该死的人类逮回来剁了。”
“我又不是豆腐做的,”立花失笑,“不过是被人踢了一脚,我上次掉下悬崖半条腿都断了,还不是照样忍着走路?”
“那次本大爷不在,如果本大爷在的话,你敢自己走路试试。”
他站在原地环起手臂,似乎是准备看立花走两步,立花也很配合,心想被人踢一脚能出什么事,便大大方方地走了起来,谁知刚一挪步脚踝处就传来隐痛的感觉,她下意识地斜了下身子,继续往前面走去,可夜叉却忽然托住她的腰,随之反手丢到自己背上,动作流畅毫不拖泥带水。
“我能走!”
“好巧,本大爷前几天遇见的那只蜗牛也这么说过,你猜猜它现在走到哪儿了?”
“你拿我跟蜗牛比?”
“蜗牛也很嫌弃本大爷拿它跟你比——少啰嗦,趴好。”
立花动了动嘴唇,半天没个动静,临了只能把脑袋压在男妖宽厚的肩上,顺从乖巧。
稚名泷的心情要多复杂有多复杂。
夜空幽蓝且孤寂清冷,寒雾席卷大地,像是要将光亮全部阻隔一般。辉夜姬扶着障子往外望去,神情专注,貌似正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立花恰在此时来到屋内,问:“辉夜,你看见稚名泷了吗?”
听到问话,辉夜姬稍稍回神:“他出门了。”
“出门?”
立花暗自嘟囔一阵,估摸着稚名泷可能是舍不得小鹿男,索性半夜摸黑跑回山上找人去了,也就没多管,跟辉夜姬嘱咐了句“快些休息”后回隔壁房间了。
其实她早就料到稚名泷不会轻易放弃,毕竟一个习惯放弃的人不会坐上云天三月会长的宝座,坦率而言,他们能结伴同行只是凑巧罢了,她要送冒牌公主去外地祈福,稚名泷要完成老头子交代的任务壮大阴阳寮实力,他们应该各干各的互不打扰才对,可不知为何,立花总感觉稚名泷身上有一股莫名的亲和感,就好像他们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相识了一样。
如果条件允许,她或许可以帮他一把。
抱着这个想法,立花在格子板窗旁垫了张苇席,随即跪坐上去,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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