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辗转去a17宿舍叫师星阑，也失败。

姜吾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碰到了拖着行李箱等在门口的刘川。

姜吾也明白，自己无法与康曲感同身受，他轻轻拍了拍男生的肩膀，想要卸下那无形的重担。

姜吾摇头，“还没有，你呢？有什么想法吗？”

“那你想到了吗？那个能力与你相仿，还很好相处的队友。”视线再台下扫过，这样的学员并不算多。

他语气真诚，如同那晚向弘斯年发起斗琴挑战时一样坦率，“我不会找弘斯年做队友，我也无法接受自己的成绩并非出自自己的努力。”

康曲很快收回视线，认真看着台上的a4纸，“有。”

“可以吗？我想要和你一起组队。不需要其他人，就你，还有我。”

宿舍内外响起行李箱拖行时的噪音，静谧的清晨被少年们整装的动静打破。

三个少年都所应当地认为，接下来的一个月他们仍是不锈钢一般紧密聚合的团体。

他想要性分析，但是抬头对上三束带着情绪的视线又说不出口了。

最后他一个人去健身房晨训，结束后又同集训第一天那样，一个人去浴室清洁。

姜吾忽然意识到，康曲或许并不像看起来那样简单。

“什么意思，你不打算和我们一组吗？”耿嘉致怨怼地看着姜吾，身后跟着师星阑和弘斯年。

c等级的学员一共有48人，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最好的选择。康曲不会退而求其次，也不会转而求助能力更强的学员。

人挤坏了。”

更像是一种无奈。

普通人朝着一生所向努力刻意练习上万小时，达到了自以为足够的水平。抬头才发现，有天赋的人也在不屑努力，他们之间的差距，并没有因为这几万小时而缩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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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或许我就是不应该走这条路”的天赋悖论，或许并不是轻巧的说辞。

“你应该也知道吧，这样的组队，需要能力相仿且好相处的队友，才能够充分发挥彼此的优势。”

反倒是过去血泪溅满的努力成为了继续前进的枷锁。

他原以为，康曲像那一圈人一样，也想要和弘斯年一起。

在康曲诚挚的邀请最后，是耿嘉致截断了对话。

也是怪，在姜吾的记忆里，从那次不太友好的午餐之后，他们之间就再没有任何交集。

姜吾隐隐能够猜到，他接下来想要说什么。

第二天姜吾早上叫耿嘉致起床，失败。

“我们考虑一下再做决定。”

在姜吾答应之前，三个人把他带出了教室。

就连弘斯年也对此表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