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一送一，多划算。而且这款就剩最后两件，你摸摸多厚实，正是这阵儿能穿的衣服，九十九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带一件？”

【陶汀然：明天穿新衣服吗？】

街边门店门口挂着红黄气球，四开纸上写着大促销活动。暖黄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周其律眼尾轻轻一扫，神色也在灯光下显得有几分暖。

。

这时在店门另一侧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的店员注意到他俩，热情洋溢地过来推销：“帅哥，你拿的那件衣服还有一款差不多的。”

“谢谢。”陶汀然接过，心情由阴转晴。

【周其律：都行。】

转眼周其律退回转账。

陶汀然提着两袋衣服回到出租屋时还有点懵，不明白周其律挑半天衣服怎么就成他的了。

周其律驻足，从里拿出一件加绒的灰白色连帽卫衣。

正打算说，对方的消息冷不丁回过来。

没想到周其律和他看中同一个。

“那就这个。”周其律让店员帮他结账，路过睡衣区的时候顺手买了两套长袖长裤的纯棉睡衣。

【陶汀然：？】

不止一次，他有时觉得陶汀然投喂东西的时候像个莽夫。

自行车停在街口，他俩消食似的溜达过去，陶汀然离挺远的时候就看见老头扛着的糖葫芦，花样繁多。

糖衣在唇边黏糊糊的，周其律看他一眼，无奈咬下一个。

【周其律：你那件是送的。】

就周其律那脸，那身材，穿什么都不会差。

“你吃一个。”陶汀然说。

回想只酸不辣的酸辣粉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吃了。

“？”陶汀然吃着糖葫芦不方便说话，顺着点了点头，表示好看的。

“喜欢吗？”周其律转头问陶汀然。

店员在挂着的衣服堆儿里找了找，取出一件款式颜色都一样，只有左上角字不同的卫衣。

【陶汀然：睡衣也是？】

“不客气。”周其律说。

虽然陶汀然知道周其律因为奶奶的原因所以才很照顾他。

陶汀然回了个行，然后估摸着这几件衣服的价格转过去三百。

很朴素，只有左胸口有个深红色的“闹”字。他拿着往陶汀然身上比了下，转身正好碰上对方举着糖葫芦鲁莽地撞到嘴边。

白给啊？怎么会有人好到这个地步？

“吃吗？”周其律递给他。

过半小时对方才回。

睡衣扔洗衣机洗，卫衣挂衣柜里。陶汀然坐在床边，对着敞开的衣柜想了想，不确定地上网敲周其律：

外面挂着两排特价处的衣服，九十九买一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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