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汀然前所未有的冷静,不再歇斯底里地吼和问,他看着手指间夹着的香烟,不等陶川东发作,开口道:“我就跟你说一个事。”
「陶汀然:喝奶茶吗?」
他点了根烟,睫毛微垂,橘黄的火苗好似刚才空中的烟火,再一次在他眸中稍纵即逝。
“你要不接受他,那也不用认我这个儿子,反正我怎么样你都不满意。以后你儿子就陶子膝一个,没我。”
「周其律:果茶。」
“好了啊。”纹身师收起工具,顺带帮他把衣领往下压了压。边说注意事项边消毒设备。
“关你屁事儿。”
「陶汀然:流口水jpg」
“还好啦。”小姑娘伸手到前台放着的糖果盘里抓了一把陈皮糖给他,“可以含颗糖。”
回到店里,前台小姑娘路过,和陶汀然打招呼,笑吟吟地说:“出去抽烟啦?”
“谢谢。”陶汀然拿了一颗,想了想,又到外头坐着吹风了,怕上去让周其律闻到烟味儿。
有人调侃道:“嘿,咱们店来了个丘比特,在外面射爱心呢。”
“说这些。”纹身师说,“该我谢你。”
“你在抽烟?”陶川东语气不好。
转头,瞧见陶汀然趴在玻璃墙上哈了一口气,两笔画了一颗心。
周其律边下楼边问陶汀然在哪儿,走到前台附近,耳旁倏地传来敲玻璃的声音。
陶汀然做得绝,挂断电话就把除了奶奶外的其他人全部拉黑。
这句话直接给陶汀然定原地了。他拽着衣服领口闻了闻,“味儿很重吗?”
「陶汀然: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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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想到一个人不会轻易改变对另一个人的看法,脾气秉性更不可能突然变柔和。
「周其律:你喝什么?」
消失大半天的人忽然发来消息,周其律微怔,回:喝。
「陶汀然:粥。」
陶汀然:“……”
「陶汀然:稠得黏嗓子眼的最好喝。」
陶汀然含着烟吸了一口,呼出那口白雾时,这个能让人解压的东西,也没能让他放松几分。
周其律不自知地笑了下,想起很久以前陶汀然拿着杯奶茶非要让他尝一口,腊八粥都没那么稠的。
因为在腺体的位置,纹得很小心,所以这小图也费了不少时间。
只抽了两口的烟同其他烟头一般扔在了墙边,和那包新拆的烟和打火机一起。
店里前台和店长瞧见,酸溜溜地:“哎哟~”
腺体处神经敏感,周其律全程没说一声痛,起身朝人笑了下,说:“谢谢,辛苦。”
想问对方在哪儿,手指顿了片刻,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