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美姬的话在耳边响起。

滴水不漏

“是一个极其残酷的存在。”

“那么，你想跟我谈什么。”纲手沉声说道。

“我做出了选择。”

“不对！”纲手沉声说道：“我爱着大家！”

“并没有什么特别想谈的。”六道仙人说道：“只是告诉你一个久远的故事。”

“也就不会爱任何人。”

似如大梦一场。

天色早已昏暗，逐渐步向夜晚。

双手重重的拍在脸上，走神的纲手看向窗外。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短短的一瞬间，却仿佛很久很久了。

恍惚间，纲手醒来，回归现实。

一个安心的答案。

此刻，已经没有心情处理手头的工作了，很多的问题都在纲手的脑海里盘旋，心不在焉。

“地上的一切之人，在她眼中都是虫豸。”

如此明显的低气压，连带着整栋大楼的工作人员也小心翼翼起来。

“让人统治人世代更替，而不是成为新的神取代母亲的位置，永恒的统治世人，这样，地上的人才会有未来可言。”

“是的。”六道仙人微笑道：“只是少数的几个人，其他人的性命可以放在天平上进行价值的衡量，以此决定生死。”

“不堪一击。”

一连几天，纲手都在状况外，显得心事重重。

“一切看似的美好，都可以是虚假的，脆弱的，任由神摆弄之物。”

获得真正的力量。”

太多太多的问题，纲手需要一个答案。

“让这样的神永恒的统治世间是不对的。”

“我的母亲。”

“我知道的，母亲她爱着我。”六道仙人微笑道：“因为我是她的孩子。”

“你心里明白的。”六道摇头说道：“我并不想跟你争论什么。”

“无聊！”纲手说道：“抛开实际的谈爱与信念，都是扯淡。”

起身，走向阳台，放眼看去，无边无际的云雾之海壮观的在眼前呈现，被渐沉的夕阳染至一片刺目的血红。

“也就可以残酷的杀死任何人。”

“我崩溃过，绝望过，愤怒过，直到向高高在上的神发起反叛。”

啪！

“与其慢悠悠的考虑，一不做二不休，做了再说，所谓的前进，就是向前冲，大步流星不顾一切。”

“关于我，关于地上的人，以及天上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神。”

纲手呼吸一窒，眼瞳微缩。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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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

“否则，不过是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