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慕斯正在厨房做晚饭,透过窗户看到被一名雌虫搀扶着的厄眠,立即关掉燃气,连沾着油渍的手都未来得及清洗,穿着拖鞋跑出去。
“不是。”塔慕斯将油渍蹭到围裙上,解下沾着油渍的围裙,伸出双臂去抱厄眠。
天色渐渐暗下,厄眠手边倒着五六个空酒瓶,醉意朦胧地趴在桌上。
雌虫还在不断哔哔着,由于担心吵醒尊贵的雄虫阁下,刻意将声音压得很低:“阁下允许你留在身边,或许只是玩腻了其他雌虫,想短暂地换换口味。你必须明白,能长久待在阁下身边的雌虫一定是如我这般性感、大胆、玩得开的,能够随时随地解决阁下的生理需求……”
塔慕斯掐着雌虫的胳膊,粗暴地将他拖进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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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尼沙被看得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立即上扬下巴将鼻孔朝向他,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胜利者姿态:“我爱慕希泽迩阁下已久,必定会成为阁下的雌君,至于你……乖乖跪下做我的狗,我就允许你在阁下身边多待几天。”
头疼,胃部也在隐隐作痛,然而与酒精带来的淡化一切的麻痹感相比,这点儿痛不算什么。
心。
塔慕斯对雌虫的话没有半点回应,半跪在沙发旁为厄眠按捏太阳穴。
“您是希泽迩阁下的雌君?”坦尼沙蹙眉打量他。
他听不清旁边的雌虫说了些什么,模糊间身体被扶起,呼吸中出现了淡淡的桂花芳香。
“你身上的油烟味太刺鼻了,身体太过干瘦,连受孕都困难吧?真不知道希泽迩阁下看中了你哪点?这穿的是什么?七八岁的未成年小虫宝才会穿的小鱼卫衣?你不会以为自己很可爱吧?在我看来你简直就是个可笑的幼稚鬼!”
坦尼沙挣扎不开,想不明白一个矮小瘦弱的雌虫为何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直至厄眠因为头疼而微微皱起的眉头舒缓开,塔慕斯才停下按摩的动作,冷淡地看向雌虫。
坦尼沙跟着进入室内,确定沙发上的雄虫意识不清后,立即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丝毫不遮掩眼底对塔慕斯的鄙夷与轻蔑。
“那就是雌侍了。”坦尼沙并未将身旁的雄虫交给他,透过打开的房门无礼地向里面窥视,“这里似乎仅住着你一位雌虫,一个雌虫如何能侍奉好一名矜贵的b级雄虫阁下?如何为阁下生出雄子?如何帮阁下还清债务?你太自私了。”
锁紧地下室的门,塔慕斯持着狼牙棒将对方逼向昏暗的角落。
他闻到了厄眠身上的淡淡桂花味,气息不同于桂花味的甜品或者酒水,裹着一丝陌生的雌虫信息素。
塔慕斯的神情冰冷下去,强硬地将厄眠从他身边抢过来,搀扶进客厅放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