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易感期影响,塔慕斯对厄眠产生了浓重的依赖情感,几乎满脑子想的都是厄眠。加上情绪敏感,厄眠的无视在塔慕斯这儿就成了默认,默认允许那名雌虫留下。
看在对方送了食物的份上,厄眠没暴力赶人,而是选择无视。
见厄眠依旧没有要赶走门外雌虫的意思,塔慕斯只好继续以退为进,用哭的红红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瞅他,边哭边茶里茶气地说:“脑袋没有坏,蛋糕只是,呜……太喜欢哥哥了,不过就是易感期没有,呜呜,没有哥哥的信息素而已,蛋糕可以自己熬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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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虫宝?”厄眠按了按他的腹部,说,“你肚子里装的是今天吃的牛奶营养液米饭面条土豆丝!”
“呜……蛋糕会去酒吧继续以前的工作,只是被顾客欺辱虐待而已,只是回到蛋糕遇见哥哥之前生活而已,呜,蛋糕没事的,不要担心蛋糕,哥哥和他,呜呜……嗝!一定要幸福……”
死刑
“啪嗒啪嗒……”眼泪如小珍珠般一颗颗地砸落到厄眠的手背,再沿着手背滑落到指尖。
誓般诉说着自己的深沉情意,将他们在酒吧的相遇描述得浪漫无比。
顾客暴力地将酒瓶砸向雌虫,掰开口腔强行灌酒, 然后扯着头发用肮脏的词汇辱骂。
——酒吧, 工作。
“对不起,蛋糕不知道哥哥与别的雌虫有过一段如此恩爱的经历。”塔慕斯睁着浸满泪水的漂亮眼睛直勾勾地凝视厄眠,“他能为哥哥提供很好的生活,哥哥与他在一起是对的。”
眼眶又红了,小珍珠又掉了。
厄眠正炫着三文鱼,半块三文鱼还露在嘴外,被他的这番话说得一愣一愣的,放下筷子一把将人拽了回来:“走?去哪?拿了钱交了学费还没让哥睡够就想跑?腿给你打断!”
“你们很合适,即使蛋糕很喜欢哥哥,也不会留在这让你们为难,蛋糕现在就收拾东西带着我们的小虫宝走,哥哥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蛋糕会想念哥哥的。”塔慕斯红着眼睛站起身,右手还轻轻覆盖在自己的肚肚上。
“明天不吃药就有虫宝了,蛋糕太喜欢哥哥了,不敢乞求太多,只希望能留下一个属于我们的小虫宝。”塔慕斯轻轻扯着他的衣服,“哥哥,求求你再让蛋糕在你身边待一天吧,等明天怀上虫宝蛋糕就离开,再也不出现打扰你们,”
“学也不想上了?时间全拿去养虫宝?”厄眠敲了敲塔慕斯的脑袋,“被易感期烧坏脑子了?”
雌虫消瘦得很,发梢发黄脸颊干瘦,连酒吧的工作制服都撑不起来。头发几乎被冰凉刺激的酒水浸透, 脸颊被碎裂的酒瓶划开几道口子,殷红血液与酒液混到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