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的气息涌入鼻腔,带着杜松子发酵过后的苦涩气息以及浅淡的水果清香。
怪物缓缓停止动作,用湿软的小触须合上猎物的眼皮, 俯下头颅,在眼皮温柔地落下一吻,然后将被折腾得狼狈的柠檬糖味小蛋糕抱进浴缸清洗。
被需要的安全感,被填满的充实感,被拥抱、抚摸、亲吻的幸福感……在此刻,塔慕斯缺失的一切似乎都能从厄眠身上得到。
某酒店。
漂亮的海蓝色眼睛彻底失去光泽, 呆滞无神、空洞麻木, 宛如一滩无生命的死水。
厄眠用被情潮弄得暗哑的嗓音一遍遍轻声呢喃。
他喜欢厄眠身上的金酒味,甚至想让对方沾染上自己的味道,变成一杯添加了酸酸甜甜柠檬糖浆的柠檬味金酒。
战栗,战栗,身下的食物在剧烈地战栗, 被摩擦得破皮红肿的唇大张着,在猛烈的碰撞中努力汲取氧气。
“雌君。”
失去刺激,塔慕斯终于得到解脱,沉沉地睡过去, 只是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 眉头紧蹙,面颊两侧还分布着几条细细的黑色虫纹。
“晚上哭好听些……”厄眠轻轻揉捏他的耳垂,压低声音用暧昧的语气说,“我就多喊你几声‘雌君’。”
塔慕斯脸上的开心太过明显,厄眠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普通的称呼能让这小矮子开心成这样,也没有扫对方的兴,问:“喜欢‘雌君’这个称呼?”
塔慕斯一直很讨厌酒液的气息,可此刻,处于易感期的他却对酒液气息的雄虫信息素产生了深深的依赖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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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到塔慕斯那发颤的声音。
“厄眠,我爱你……”
粉色触手尖尖轻抚着沾满汗液的酡红面容,停留在被泪水打湿的眼尾。
信息素,信息素。
厄眠不太会伺候人,5分钟就结束了洗澡, 把过了一遍水的塔慕斯抱回床上。
——金酒。
“雌君。”
“嗯嗯~”塔慕斯笑盈盈地朝他上下晃动脑袋。
轻软的低泣声萦绕耳畔,带着微微上扬的亲昵尾音。两道身影在柔软的灯光下紧紧相拥,抵死缠绵。
〔星元8140年, 0918-l星。〕
“愉快”
入夜。
他的柠檬糖仿佛一朵枯萎濒死的花, 破碎而脆弱, 在粗暴的撕扯下凋零、腐烂。
塔慕斯大口呼吸,疯狂汲取着雄虫信息素。
随着彼此心跳的加快与体温的升高,钻入鼻腔的浅淡金酒气息渐渐变得浓郁醇烈,抚慰着易感期带来的焦虑与不安,填补着缺失许久的安全感。
他用长久的沉默回应。
眠,将鼻尖埋进对方侧颈,贪恋地汲取着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