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黏腻、贪婪、炽热,携着浓重的欲念与侵占。
这种注视引起塔慕斯不适,低垂下视线避开话题。
窥视
“我不喜欢这种交易关系,局里有事时才能做一次,其他时间只能看着你干着急。”厄眠压低音量说,“做炮友吧,条件随便开,只要我能做到。”
终端响起,塔慕斯接起通讯,片刻后朝那边说:“嗯,现在过去。”
没有回应。
“那五次,就五次,不能再少了啊,你揍人可疼了,再少我可就吃大亏了。”
塔慕斯目光平静地操控终端,似乎没受到任何影响。
疏冷,“就算用木棍,我也是同样的反应。”
厄眠压根就没有对自己的身体产生半点儿不自信,才不会将自己的身体与木棍划等号。既然他的身体没问题,那就是技术问题了,毕竟头一回嘛,肯定没啥技术可言。
“再让我练几次,等熟练就好了。”厄眠激动地搓着爪子,眼神期待地看着他。
说着,他饶过厄眠离开。
厄眠喜欢塔慕斯的眼睛,尤其是眼睛泛红含满泪水要哭不哭的时候。可这货比他矮,说话时又几乎不怎么会主动抬眼看他,现在又动不动就垂眼低头,眼睛藏得简直比屁股还严实。
厄眠愣了下,像个被抛弃的怨夫般幽怨地瞪着塔慕斯的背影。
“木棍?”厄眠没听出话中的讥讽,反而顺着塔慕斯的话认真思考起来。
没有回应。
他从塔慕斯的办公桌上抽了几张纸,擦干鞋面与鞋底的水,很没形象地坐在桌面上翘起二郎腿,鞋尖正好踢到塔慕斯的屁股,甚至在踢到后还夸张地反弹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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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眠烦闷地搓了把自己的头发,又伸手揪了几下塔慕斯的头发,说:“你要是实在烦我,我一天让你抽八顿都没问题,只要能在抽累了后让我……八次。”
他不悦地薅了薅塔慕斯的头发,把薅掉的几根发丝往塔慕斯脸上吹,说:“用身体把我从萨尔之都骗回来时,就该想好往后的代价。”
下一刻,他将纸巾揉搓成小球,朝即将走到门口的塔慕斯重重砸过去,骂骂咧咧:“塔慕斯我操你大爷的梅菜烧饼!接个卤鸭屁屁的通讯!哥是眼睛没长在脸上吗?哥瞎吗?那是通讯吗?那他糖葫芦球的是闹钟!你他肘子的定个闹钟装通讯来忽悠哥!!!”
于是厄眠不服气地又踢了几下,依然得不到关注,只好灰溜溜地放下翘起的腿。
木棍怎么可能会与他一样?
等待数秒,还是得不到回应。
“实在不行就两次!塔慕斯,哥告诉你,有些时候太得寸进尺了可是会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