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个提上裤子不认人的坏柠檬!你压根就不记得我!告诉你有个酱鸭屁屁的用!”
“你到底想说什么?”厄眠恍惚间察觉到什么,不自觉地放轻动作。
厄眠猛地呆愣住,怪诞扭曲的庞大躯体渐渐缩小,在洞穴内狂乱挥舞的荆棘与藤蔓软趴趴地垂落下去,一点点缩回身体,黑色的触手尖尖逐渐变成柔嫩的粉色。
“装傻?行,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厄眠恶毒地张开鳞片,力度大到似乎要将他捅穿。
“哥哥。”
“对不起?一声对不起有个屁用!”厄眠加重力度,“离婚转移资产是吧?利用完就想杀了我是吧?觉得‘蛋糕’这个称呼恶心是吧?你这烂性子也让我觉得恶心!要不是喜欢你这具身体,老子早就生吞活剥了你这个坏柠檬!”
“我记得。”塔慕斯的身子再次无法抑制地轻颤起来,用低哑的、轻软的声线喊出那个于他而言尘封了许久的称呼——
“过去的我从未伤害过你。”塔慕斯捏住一条柔软的触手尖尖,直视着他的眼睛,说出了那件折磨了彼此许久的事情真相。
“什么玩意?哥会对你这货愧疚?愧疚个鸡蛋窝窝头!”
塔慕斯眼神茫然:“什么意思?”
“记得个坏肘子记得!塔慕斯你个欠操的死骗子!”强大的憋屈感令厄眠愈加暴躁,把塔慕斯的头发薅掉了许多根,然后继续粗暴地进食。
“记得。”塔慕斯努力用失焦的瞳仁与他对视。
塔慕斯痛得蜷缩起手指,忽地明白什么,用发颤的气音断断续续地说:“我一直认为,你在分离前突然对我很温柔,唔……是因为不舍,现在才知道,嗯……不仅是不舍,还有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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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眠猛地停住,然后更气了:“你想起来了!你知道我就是他!一直瞒着有意思么?”
沉默片刻,塔慕斯说:“对不起,从我们在酒店的第一次开始,我就开始渐渐记起以前的事。并非有意隐瞒,原因……以后会告诉你。”
“希泽迩回到了那具身体。我离婚是因为要保护自己,囚禁与威胁是因为帮你留住那具身体。我从未觉得‘蛋糕’这个称呼恶心,希泽迩拥有你的部分记忆,多次用我们的过往欺骗我。”
缓了一会儿,塔慕斯才有继续说下去的力气:“我以为你早已从过去回来,以为我们的过往早已结束,哈啊……从没想过你会在过去与现在之间来回穿梭。”
“你的资产我全部存了起来,这样在某天你回到我身边时,我就可以给你买很多很多你喜欢的大肘子。”
即使把一切说出,什么都记不得的塔慕斯也只会用茫然的眼神回应他,然后为了离开这个破地方糊里糊涂地为过去的自己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