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闲立刻摆摆手：“哪能啊！我如今可懂事了。”

付闲小脸一垮，惆怅道：“莫莫，你不向着我就算了，怎么还同师父一块儿欺负人？”

“这么客气？”

萧月恒也笑了，然而元巧和洛筝却都因为这声轻笑缩了缩脖子。

萧月恒还没来得及出声，那人就率先有模有样朝他拱手弯腰，喊道：“师父。”

付闲嘿嘿笑着说道：“师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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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阵法现形之后，阵纹的纹路就逐渐一根根消散，连阵法本身都跟着越来越浅淡。

一直抱着双臂没开口的莫星寒终于慢悠悠出声道：“听你这话，是说贺宁不懂事么？”

“……”

洛筝和元巧听见这个声音，立刻惊诧回头，不可置信地望着站在数十米开外的人——

“弄这些虚礼，”萧月恒站定在付闲两步远的位置，意味不明道，“莫非你也背着我做了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也现出了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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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怎地没见你这么懂事过？”萧月恒慢步往那边走，好整以暇道。

告别

魇阵的阵法脉络尤为复杂，其上还有数不清的看不出具体内容的经文，由这些经文又延伸出不计其数的阵纹，宛如蛛网一样布满整个无境谷。

付闲：“……”

只是没过多久，萧月恒又想起另一件事，倏地掀开了眼帘。

他侧眼往反方向看去，正好与一双清亮的眼眸四目相对。

萧月恒嗯了声，眼底所有情绪尽数被他垂下的眼睫掩藏。

听出他话里透着一丝丝威胁，付闲迅速改口：“没有，不是，怎么可能！师父教导徒儿，天经地义。”

没等莫星寒说什么，萧月恒先反问一句：“欺负人？”

他轻轻捻了捻指尖，目光微垂：“魇阵已破。”

洛筝揉揉眼角，对付闲说道：“二师兄，你果然还是这么烦人。”

“……”

洛筝最先反应过来，他眼瞳颤了颤，闷声道：“小师兄……不在了么？”

萧月恒收回视线，又回眸看向围住贺宁的业障。

萧月恒替贺宁抵挡那一部分业障时，已经顺手破了破阵阵眼，却不想这个阵法居然过了这么久才开始真正消逝。

闻言，其余几人纷纷投来了视线。

萧月恒抬手轻轻勾动几下，指尖霎时流光万转，光点拖着长尾掠到付闲手臂处，将他扶起了身。

萧月恒拿付闲实在没有办法，垂着眼眸忍俊不禁，就连另外几人也都被付闲这一句句插科打诨逗得不行。

是付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