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一看,是疲倦睡去的克里琴斯趴在他身上,腰还被他紧紧搂着。
炽树上将,加油啊!
啊……这……
炽树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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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琴斯整个人都被他困在怀里。
更衣室的床太小了,没办法容纳两个成年alpha并排睡觉。
克里琴斯不得不把大半个身子叠炽树身上。
萨拉想。
又有人问:“咦,我早上见过炽树上将啊,他看上去好好的,怎么突然生病了?难道克里琴斯上将把他打伤了?”
于是克里琴斯在炽树的怀里抬起头,看到他的脸,对上炽树已经恢复清明的眼睛,皱着眉、懒洋洋地问说:“你醒了啊。”
躺在他怀里的克里琴斯看上去懵懵呆呆的,头发有点乱,像是一只被揉乱了毛的小猫。
萨拉脸上的笑意就没有下来过,他挑了挑眉,猜测地说:“你这就不懂了吧。这叫相思病。病一病怎么了?”
他的易感期突然提前到来,信息素失控,把克里琴斯强制尽情地这样那样了。
炽树喉结滚动,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地回答:“嗯。”
他赞赏地说:“炽树上将总算是聪明了,克里琴斯上将最是吃软不吃硬的,卖可怜才能得到克里琴斯上将的怜爱。”
“好了,大家该收拾的收拾,拖炽树上将的福,今天提早下班!”
这时,他怀中的克里琴斯发出一声苏醒的嘤咛,慢悠悠转醒过来。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好可爱。
记忆被翻出来,从浴室的画面开始。
在亲自照顾他。”
然后……然后……
他记得的。
“你先搞搞纯爱不行吗?”
炽树醒了。他想。
“你还是给我忘了吧!”
克里琴斯醒来趴了半分钟,感觉到自己脸颊贴着的胸肌在变僵硬。
……
“嗯……”
胸口好沉,压着什么。
克里琴斯看上去被折腾坏了。
炽树醒来时头疼欲裂。
然后,他也没有不记得。
对,他记得,克里琴斯邀请他进浴室做准备。
万——事——休——矣——!
炽树开始回忆。
脖子上肩膀上全是斑驳深红的吻痕,还有牙印,在睡梦中拧眉不展,一副气得要死,且没有发泄的样子。
炽树记起来自己都干了什么。
那就是重大突破了。
“哥,你会不会谈恋爱啊?”
弟弟英树的谆谆教诲仿佛在他耳边响起。
借此机会,争取早点拉上小手!
炽树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