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告诉你,如果我娶妻,我也会如此,我也不会是个好男人,这是人性,有些人能很好地过一辈子,应该,是那个男人有良心,有教养,品性好些,但绝对和感情无关。”
日是有些忙,外邦那边出了点事,你耐心等几日。”
“你才留了几日,怎的这样早去青州?”
“我们早些回青州去吧,都快冬日了,应该要下雪了吧。”
“娘娘说,她不想让你来回跑,你本就很辛苦,还要照顾她,她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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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掌柜的前夫不就是这样吗?还用我经历。”
福大冷哼一声。
裴珞疏听得岳直的禀告,懊恼不已。
屋内,正在将白菘撒盐腌制的司徒钰,见陈十一又来了,头又开始疼了。
陈十一笑了。
挨揍
“你莫非是经历过?”
陈十一心里有点不畅快,声音沉闷。
陈十一叹气。
陈十一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那你不是男人吗?”
陈十一想了想。
路上,福大问她。
福大撇了撇嘴。
福大正色道。
福大冷声道。
“其实不回去也挺好的。”
陈十一摇头。
陈十一和福大策马离开了京都。
“可天下男人都一样的,不过有的人手段高明,看不出来。”
陈十一笑着问。
福大知道她的情况,冷声道。
画上,好好的鸳鸯被她画成了鸭子,而且那鸭子不肥,应该不好吃。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世间大都是如此。但除了夫妻之情,还有亲情,友情,有莫逆之交,有伯牙鼓琴,有孙阳相马…一段珍贵的情感在于守护,珍惜,体谅,在各种各样的困境中磨合渐渐圆满。你说的那些时间,那些等待,其实是自已把所有的情意全部倾注在别人身上,自已的所得都由别人来施舍,得不到自然会抱怨。但一人活在世上,不是有情饮水饱,而是要做自已应该做,或者想做的事,才不会虚妄。”
陈十一笑了。
“你怎么没拦住她?”
福大沉默许久才说。
“你胡说些什么,他是我夫君,我们分开只是权宜之计,以后我们肯定要住一起的,以后不准你乱说。”
福大笑了一声没说话。
陈十一笑骂道。
“果真,南墙还是要自已撞的。”
“不一样的,大掌柜的前夫自私虚伪,他一直利用着大掌柜为他生财,用的着的时候便喜欢得紧,用不上了就休书一封,是这个前夫的问题,不是所有人的问题。”
裴珞疏会心地笑了,又忍不住伤怀,精心准备的相见,却是如此匆忙,真是太过遗憾。
“不是我说,你在那别院,和在深宫里,又有什么区别,还不是每日都要等着他,翘首以盼,刚开始你还会为他着想,他应该是在忙,可是他也曾经说过一句话,叫做,时间挤挤都会有的。想见一个人,时间从来都不是问题。慢慢地,你就会开始怨他了,然后两个人争辩,他哄着你,久而久之,也就不愿意哄了,他除了你,还有朝堂上的事,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就会觉得你不体谅他。”
“他本来就忙,还要惦念这里的我,来来回回的,好不容易能得个休息,还要浪费在来看我的路上,罢了,你回头告诉他,我先回青州,让他莫要再辛苦跑了。”
“所以,这也是你一直不成亲的理由?”
裴珞疏走进宅院里,只看见桌上的墨盒里,那断成几节的玉簪,还有几张乱七八糟的画。
“时日再长又如何,我一日没进宫,就一直会是这样的日子,我好好在青州把事做了,缓解世家对他的压迫,我和他也就不会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