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掉手中的火折子,心如滴蜡,心中之蜡已经燃烧殆尽,灰飞烟灭,泪却滴不尽。
心如死灰的他跪了下来,跪天地,跪父母,也跪自己。
“萧寻安,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苏煦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地道。
这脑袋是怎么长得,想的怎么和正常人这么不一样?
“哈哈哈……”萧灼仰天长笑,面部狰狞:“好啊,甚好!”
是忠臣吗?是贤良吗?
“寻安告退。”萧灼双手扶着太阳穴,有气无力的说。
苏煦:“???”
还以为听错了,刚才的笑声怎么也不像是从这个面色惨白的人嘴里发出来的,可实际上就是。
无言独留在阴暗潮湿的石壁下,上面两个人吵的不可开交,他却什么外在的声音都听不到了,只能听到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像只离开水将死的鱼儿在地面上扑腾。
好不容易忙里偷闲,逮着个万年难遇的机会,他们几人约好在春花楼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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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萧灼本就不是这样的人。
他在暗无天日的地道里跪着,一直跟着他和苏煦的萧赴突然出现:“少主,北渊公主就要册封了,陛下叫您去准备。”
谁啊?笑的这么变态!
“萧灼,你不说我也知道,是陛下,是陛下对不对?”露笙焦急的想要得到句准话。
“所以……”萧灼镇定下来,虚弱的要大口喘气才能支撑起沉重的身子,面色铁青:“你今日与我说这些,是想反吗?”
“是陛下害死了姐姐。”甄月哭丧着脸瘫坐在床边,如卧石枕云,身子又沉甸甸的,亦是轻飘飘的,她自己都感受不到,只有无尽的麻木与枯槁,她浑身不停的颤抖,是害怕,也是畏缩,嘴里囔囔自语道:“是陛下,是陛下啊!”
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怎么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的问题,能困住萧灼这么多年。
“萧寻安,你怎么快死了才知道?”萧灼扪心自问,自责之情已经将他逼到绝路,懊恼,生气,亦或是忏悔,已经说不清也道不明了。
萧灼出来透了口气,见到齐王和鲁王行了礼,发疯似的调侃道:“两位殿下,要反就快些,不要让寻安等太久。”
离开云游寺后,甚至都没来得及查证苏煦所说的话,他就忙的上气不接下气,着手准备露笙的册封礼。
这一笑,惊动了地面上的齐王和鲁王,两位王爷几乎一个表情:“???”
鲁王李钰棠也收敛起自己的情绪,忙着关心萧灼:“寻安,你变了好多。”
萧灼木讷的点了点头:“是。”
萧灼在地道中站了许久,里面光线微弱,几乎没有日夜之分。
一看泪眼婆娑的萧寻安,齐王李钰昶心中万般不忍:“寻安,你看起来好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