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喊出来一个字：“战！”

然后……朝堂上爆发了一阵喑哑的吵架声。

“陛下英明。”宫书端谢恩道。

“北渊，西域都已臣服，我南蜀就算再强大，也不可能以一敌三。”齐凌冷静的分析出来。

身为五帝之一，五帝中唯一的女帝，天下唯一的女帝，她做到了常人做不到的地步，自然什么都能看清。

好像看到了未来的自己与萧灼在朝堂上喋喋不休的样子。

这下安静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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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天下，本就没有一模一样的人，也没有一模一样的关系。

头疼！

不同的是，南蜀的大殿有点小，而且宫书憾和宫书端是亲兄弟，不会动手，他们二人就不一样了，说不定年过古稀还会因为一个微小的争执而大打出手。

齐凌：“……”

慢慢的，萧灼闭上了眼：

“先别吵了。”没在位之时，就听他两天天吵，在位后更是吵到没边，齐凌听的很是头疼，管也管不住，气的齐凌直接命令道：“都给朕住嘴。”

听到他们两个不顾形象的吵架，萧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不易察觉的笑，恰巧被苏煦捕捉到。

吵了一阵子之后，沉寂了一会儿，宫书端又开口：“要打你去打。”

宫书端也是如此：“和！”

幻想着有朝一日，他与苏煦都活到古稀之年，在朝堂上，二人因意见不和而大吵一架。

天下的局势，她看得清。

一听齐凌主和，心中暗自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穷兵黩武，终于不用再血染沙场了，想起战死的儿子儿媳，宫书端的就难以安宁，如今国策敲定，也算是对得起死去的弟兄。

“忠臣不事二主！”宫书憾紧紧的握住椅子的扶手，似要将上面的扶手扣下来，掌心间，额头上都冒出了虚汗，他压着扶手站了起来，铮铮铁骨站于庙堂之上，大喊道：“诤臣不谏二王！”

虽着便衣，可依稀能看到那身绯红官袍，在烈烈旗风中飘扬着，他站在异国他乡，宛如一面旗帜，“宫书大人，难道想看到南蜀国破家亡吗？”

苏煦也跟着笑了，宫书憾和宫书端两个人吵的架，未必不会是几十年后他与萧灼在朝堂上吵的架。

想来想去，与目前看到的不同，萧灼闭上眼之后看到了血迹，看到了最后问题是用武力解决的。

宫书端跺了跺脚：“我就站在这和。”

与南蜀的天地二老不同。

“我打就我打！”宫书憾也毫不示弱，哑着声喊道：“要和你去和。”

呕哑嘲哳，难听至极。

“那宫书大人不妨告老还乡。”萧灼抄起袖子，也如宫书憾一般立于朝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