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摆在最明显的位置，”苏煦恍若未闻，沾沾自喜的承认道：“也为了能让萧大人看见啊！”

“蓬蒿浮梦孤鸿影，零落成灰独自行，字字珠玑群山惊，生花妙言川流顷。”苏煦哈哈大笑，一边已指为剑，一边吟诗一首：“浮生泣血不作命，聆君一语心泗冰。仇雠瞬息轰雷霆，忾然天姿坠泥泞。”

动的波漾下，是凌厉的警告，他将凝血丹递于苏煦眼前，命令道：“吃。”

同时，萧灼的话一字一字的捅进苏煦的心中，也勾画出苏煦支离破碎的心：“本相与苏大人只有过往，没有来日。”

放声大笑与失声痛哭交织在一起，谁也分不清究竟是笑还是哭。

“还望苏大人记住一句话。”萧灼一掌扑灭火光，整片山洞瞬时阴沉下来，像是黑色的脸谱，在不为人知的地方，爆发出丑陋罪恶的一面。

火光冲天，炮竹声消失在洞中，周遭又又归于无声的寂静。

飘逸的身姿如遗落在深山老林中的孤魂野鬼，葬下最真挚的呢喃软语。

萧灼有命，苏煦不敢不从，二话不说接过萧灼手中的凝血丹吞了下去。

萧灼不屑的瞄了苏煦一眼，眼神如鞭，鞭笞着往昔与当下：“虚情假意。”

霞光醉饮，天山一色。

“本相又不瞎。”萧灼白了他一眼。

“那本相便再用萧大人说过的话回一句。”苏煦对天发誓，字字心诚，一字一言的说了出来：“那是以前。”

对着冰冷的石壁与冷若冰霜的面孔舞了许久，直到看见晨曦才停下来。

眼白如留白，定格在苏煦的脑海里，破开未宣之于口的千言万语。

寻声望去，只见他躺在泥土中，浑身沾满了泥泞，甚至不停的在泥土中翻滚着，活脱脱一个泥人。

火光未灭，将那层留白染上鲜红，烈焰般的灼烧在萧灼深邃的黑眸中，也灼烧着苏煦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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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间，听到苏煦肆意说道：“萧寻安，我醉了。”

随着火光的扑灭，山洞也完全寂寞下来，留下了孤落寂绝的碎影。

“苏明筠，你做什么呢？”萧灼起身去扶苏煦，却被苏煦溅了满身泥，萧灼这一凑过去，正中苏煦下怀，“萧寻安，脱衣服！”

看着苏煦将凝血丹吞下去后，萧灼才松了一口气，又凝视着苏煦受伤的手背思忱道：“苏大人，喂血为何伤在手背？”

“这话，萧大人以前在朝堂上也说过，如果本相没有记错的话，下一句萧大人问的应当是耽误了思考，能负责吗？”苏煦眉头微蹙，显然是在思考，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与萧灼的呼吸声交缠在山洞深处：“现在的回答还和当时一样，本相能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