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这么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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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前辈,你们来找我……”
“过境红梅?”
“那咋了?”袁毅幕才不管天理伦常呢,他只在乎江湖快意恩仇,自由自在的,“我向来不管这些,天王老子来了我都不怕,怎么,皇帝小儿还能杀过来吗?”
“两位师兄,你们别再吵了。”苏明烨夹在中间,差点没插上话:“大师兄的徒弟可是当朝文相,岂是我等能随便肖想的?”
“徒儿!”袁毅幕冲进去就不管不顾的喊上了,喊的萧灼一阵懵,心想这房间里也没有别人啊,萧灼眸中疑虑婉转,眉头微挑着,好像在说:你叫谁徒儿?谁是你徒儿?
“你乱叫什么呢?”谢远阖从身后拍了拍袁毅幕的后肩,将他拉了回去,警告的语气盯着他:“小心让大师兄知道你和他抢徒弟,他拿鞭子抽你。”
“你当徒弟是大街上捡来的,这么好收吗?”谢远阖瞥了袁毅幕一眼,毫不留情的说:“又不是垃圾。”
盯着这三位看了许久,萧灼思索一番,要是来看病人的,断然不会吵成这样,都是不惑之年的人,怎么吵起架来还像个小孩子?
萧灼:“???”
“你敢说我徒儿是垃圾,信不信我拿马鞭抽你?”袁毅幕扬起手来,假意要打过去。
“师父一定有办法。”谢远阖一拍掌,心中就有了主意。
萧灼:“……”
“二师兄,你要不下去问问?”袁毅幕隔着面巾撇了撇嘴,给了谢远阖一个白眼,警示道:“你看师父回不回答你。”
对啊,怎么早没想到呢?
“大师兄的徒弟,就是我的徒弟啊,这有什么问题吗?”袁毅幕扬了扬手,丝毫不在乎的样子,指着躺在床上的萧灼:“大师兄可就这么一个徒弟,他可宝贝着呢。”
能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一下?
“不是,我说的是……”谢远阖动了动面巾,摸着后脑勺极力解释:“大师兄那徒弟不是新任的神冢冢主吗?可以问他啊!”
都没看到,但还是好奇,越是稀奇疑难的杂症,他就越是有兴趣,“有什么发现吗?”
“西域,过境红梅。”撇过两人好奇的的神色,苏明烨一字一顿的说。
听到过境红梅这四个字,谢远阖和袁毅幕几乎同时起了反应,这可是好些年没有听说过了,上一次见到还是刚出神冢之时。
苏明烨守了萧灼这么久,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羊毛出在羊身上嘞。
那时候,殷逢玉刚认定了太上皇,就遇上过这“过境红梅”。
打定了主意之后,三人先后进入萧灼所在的房间里。
谢远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