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腕子上挂着个素银圈子,这还是秋天打的,梅阿娘他和晓沄一人一个,是从公账出的银子。
秦朗月真是受不了他了,把他推到一边,说:“别疯了,八字没一撇的事儿呢。你安生点儿。”
晚上洗完澡,梅时淮给秦朗月用棉布擦头发,屋里的火炕烧的太热了,秦朗月的脸红红的,梅时淮擦一下就要凑上去亲一下。
秦朗月凑到他耳边悄声说了两句,梅时淮高兴的窜下了炕。
“今年挣了钱了,打一个大个的镯子好不好?还是要个银项圈呢?”梅时淮给秦朗月擦干头发握住他的手腕。
梅时淮太高身子亲在他的嘴巴上,“别着急,肯定有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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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的就知道吃,也不知道随谁。梅阿爹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抬头一看谁都看着自己,“看我干嘛?吃饭。”
在院子里逛了一圈冷静后又急头白脸的凑上来亲亲夫郎抱抱夫郎。
梅时淮还是想自己出钱给夫郎打一个,上次的小耳坠子夫郎就喜欢得很,今年要打一个有分量的,夫郎更喜欢。
还有之前做过的梦,梦里一个粉雕玉琢的胖娃娃坐在石榴树下吃石榴,满身的石榴汁,秦朗月上去给他擦了擦,他说喜欢阿爹。
下雪前梅时淮跑了两趟买卖,挣了点私房钱,再加上以前的,要个带花样的不是问题。
“怕什么?”
梅阿娘笑出了声:“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这就要过年了,晓沄的事再定不下来,咱娘头上就要冒火了。”秦朗月担心着,微微向后看他。
这还是入冬后,梅阿娘和秦朗月去镇上买风寒药,顺道号了号脉,大夫说他身子骨好,容易怀。
自己的先不着急,先打两个桃子的给小孩儿备着。
秦朗月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可能就是明年了。
既然做好了准备,梅阿娘就不会被轻易蒙骗了。
一大勺。
梅时淮屁颠的吹灭了屋里的烛光,三步并作两步的上炕抱紧夫郎。
“啊?”
秦朗月被他抱的紧紧的也不生气,在黑夜里笑弯了眼睛。
秦朗月拿他没有办法,也反抗过,根本没用,只能随波逐流任他亲。
“就你会说话,吹灯。”
梦醒了后秦朗月谁也没有说,就等着秋天他的到来了,哪成想忘了这回事。梅时淮一说镯子倒是想起来了,小娃娃手上带着两个印着桃子的手镯。
梅时淮用力的点点头,“不管怎么样你的东西不能少,钱没了挣,我夫郎得好看。”
秦朗月心里高兴他想着自己,但还是说;“不要了,攒攒吧,我有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