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娴,对不起,忘了我吧。鹿有松没有转头,眼睛蓄满了泪水,她努力地眨眼,不让泪水滑落。
一整晚没怎么睡,坐在办公室里的鹿有松有些恍惚,不仅仅是困,还有一件事,那件事她不敢再去回想,仿佛不去想就没有发生。
怎么突然不用了?林幼娴有预感,还有女人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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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能怎么样呢?最好的结果了,我不用再背负债务,还能维持现状,甚至更好。再说,秦玉笛漂亮大方又聪慧,我也不吃亏。鹿有松故作轻松。
鹿有松反反复复哭诉着:阿清,我失去她了,我失去幼娴了,我好难受,好难受。
好不甘,可不甘有什么办法呢,自己解决不了这不可挽回的局面。
那林幼娴呢?陈清看着故作轻松的鹿有松,忍不住开口。
鹿有松手里紧紧攥着林幼娴还回来的耳环和项链,啪嗒啪嗒,泪水划过脸庞垂落到地面上,她再也控制不住,全身无力地蹲到了地上,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
林幼娴抿了抿唇,脸颊微微抽动了几下,又能怎么样呢?就算她抱住鹿有松说要和她一起面对,鹿有松也不会答应。就算鹿有松被迫答应,也会一直愧疚下去。
这么疲惫?陈清敲门进来。
下午秦石那边会过来人,了解财务状况,商量接下来的处理。鹿有松从靠椅上抬起身子。
你答应了秦玉笛?陈清知道事情经过,鹿有松昨晚在车里崩溃的时候给她讲过了。
好生气,气鹿有松,放弃自己,就算再大难临头,她难道没有感觉吗,没了她,自己就算平平安安也不再有快乐。
心脏像被刀子搅了一般。
这是一道死题,没法解答。
在地上坐了好久,哭了好久,时间总会平复人的情绪,慢慢鹿有松回过神来,拿出手机。
林幼娴看着垂着头的鹿有松忍不住想去扇她,又不忍心,最终一句话没说,缓缓摘下了耳环和项链,放到了鹿有松手里,深深看了眼鹿有松。转身快步走了,转身的那一瞬间泪水奔涌而下,她大踏步地走着,任凭泪水飞溅,抬起来双手想去抹掉,却越抹越多。
我同意了。是发给秦玉笛的。
林幼娴没有说话,沉默地望着鹿有松。
鹿有松侧着身子望着对面的绿植,良久,她狠出了一口气。
直到哭诉了半个多小时,陈清才问出原委。
夜里三点,陈清睡得正沉,鹿有松打来电话,刚接起就听到那边哭得不成样子。
我接受了秦石注资。鹿有松没有转身看林幼娴,抬头呼出一口气,总要说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