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德卡里奥斯太太是我的监护人。”

她不会什么呢。

“如果你想让我放心的话，最好还是会点什么，比如快点学会法师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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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霍俐很容易就能召唤出来一只手，不仅栩栩如生，还可以是不同材质的：金的，银的，木头的，小孩的，老人的，甚至是猫的。

“你的奶奶，看上去不是很喜欢我的样子。”

霍俐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再次开口：

—法师之手。

霍俐再次卡住了，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浮空手可以是透明的。召唤者操作这只手来拿起或放下物件，还可以开门，插花，弹琴，弹脑门，等等一切用能够手来实现的行为。

“还有……谢谢。”

“！”

她不会歧视提夫林吗？但她在梦里见过乌列尔后，就无法忽视卡尔和魔鬼极为相似的某些特征。

这个法术能够召唤一只浮空的手，持续一分钟，有一定距离和负重的限制。

经过半周的挣扎，反复抄写卷轴，霍俐可以勉强控制这只手僵硬的移动，但无法做出任何细微的操作。

卡尔中止了授课：“我很意外你今天居然来了。”

“卡尔！”

霍俐盯着卡尔，忍不住难过起来。

卡尔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但又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

“卡尔你放心！我不会…”

“你的那位监护人，回去后没有说什么吗？别跟提夫林来往之类的。”

她不会伤害卡尔，不会抛弃卡尔吗？开什么玩笑。卡尔可是比她要厉害的多的法师，遇到危险肯定不会只用魔法伎俩术逃命，她有什么办法能伤害到卡尔？至于抛弃，卡尔可是一直想赶快回到伯恩斯先生的法师塔的。

卡尔和她对视片刻，漆黑的眼睛移向一旁。

“没什么，你试着召唤一下法师之手吧。”

他操作召唤出的法师之手，在霍俐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比如霍俐在法师之手这个法术上进展缓慢，甚至毫无进展的时候，他也没再说关于人类魔法天赋的评价。

卡尔轻轻叹了口气，低声念出咒文。

原来卡尔也在觉得不安吗？他刚才问的那些话，透露出他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平静。

她不会怀疑卡尔吗？可她昨天不就既是害怕也是怀疑，卡尔与丢失的宝石有关吗。

霍俐沉默的听着卡尔讲解，甚至当他说到弹脑门时，也没有反应。

可是这只手（爪）就和小幻象术召唤出来的猫一样，一动不动。

霍俐恍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