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羊面露难色，说认识的倒是有，但不方便介绍。刘当立即烦躁起来，逼着阿羊说。阿羊这才道，自己认识的外国投资商都太有钱，不像自己，只能搞点砂石来卖。月文城不欢迎大投资商，所以有认识的，也不好介绍。

刘当一听就大笑起来，催着阿羊赶紧给他介绍。阿羊嘴上答应着，但迟迟介绍不来人，给刘当吊着。

凛冬连忙摇头，“没有，我没在忙。你呢，李东池又给你安排任务没？”

“想知道你在干嘛。”韩渠的声音贴在凛冬耳边，空气仿佛都热了起来，“是不是打搅你了？”

“以为你在忙，都要挂断了。”

“手机放桌上，没听到。”凛冬看到来电显示时的紧张平息下去，忽然想，韩渠打电话来，是不是要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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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队，你要回国了？”凛冬问。

一切准备妥当，凛冬收拾行李时，将战术背心收进箱子里，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排作战匕首，挑选出三把收好。两辆越野车停在院子外，卡里进院子里来帮忙拿行李。

韩渠说：“担心我？”

卡里正要说话，凛冬手机响了，一看显示，他立即朝卡里做了个“嘘”的手势，快步走回房间，关上门，又犹豫了片刻才接起来，“韩队。”

韩渠那边沉默了下，“在忙吗？”

听到韩渠那边热闹的人声，凛冬不由得叮嘱：“韩队，你不要太累，你又不欠李东池。”

“不，我要跟你一起。”阿羊却说。

韩渠明显顿了下，“快了，不过不是现在。回去之前我会跟你说。”

“刘家这是真急了，为了干掉其他地主，都敢招惹大投资商了。”阿羊说：“凛老板，这铺垫我可打好了啊。”

凛冬下意识说：“没，怎么了？”

“忙里偷闲一下。”

凛冬确实需要一个接应，答应下来。

羊给他推荐。

凛冬皱了皱眉，“你参与进来，你那买卖就做不成了。”

他们之间好像不需要再打电话，除非是特别重要的事。凛冬思来想去，也只有韩渠要回国这件事。

凛冬说：“辛苦了，之后你就别插手了。”

“多大点事！砂石生意能赚几个钱？我本来就打算走了。”阿羊很坚定，“凛老板，这事你别拦着我，万一有我妹的线索呢？”

他们正在疏远，电话很少打了，有时发点消息，韩渠在蕉榴市的行程被李东池安排得满满当当，大多数时间和特警们待在一起，中途还被李东池带去了另外几座城市，这些韩渠都发消息给他说过。

凛冬看着一屋子韩渠做的家具，缓缓坐在床边，“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