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动之前为了规避风险,他们会和委托者签署协议,毕竟失败与成功仅在一息之间。
他们只是请来的客人,没人愿意听他细数过往,他说着,他们听着也只是过过耳朵,并不做回答。
“到了。”
倘若成功的概率是四成,那么失败就要占六成,已经是不小的比例。
男人似乎在犹豫,可犹豫也只是暂时,他的决定早在请他们之时就已经做好了。
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的人,一张脸泛着白,若不是心电监视器还跳着,氧气面罩里还有微弱的气雾,其实和死了没有差别。
“应当有两三年了。”他回忆道。
“在协议的约束下,我们自当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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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书越抬眸望他,一双眼里盛着的干净只剩少许,“十二年。”
在场的所有人都在望他,见他拧了下眉,手指微微蜷缩着。
“如果一定要你们入梦呢?”
可害怕并没有阻止事情的降临,言书越看他,“能入梦,但老爷子身体有些弱,可能成功的几率比失败要小。”
言书越同顾扶音交换着眼神,让其他人先在外面等,带着她进屋。
她这动作同昨天那人一模一样,夏传怕她说出一样的话。
“十二年前,我还在上小学,那时还是小姑姑在照顾我,照顾了我两年,直到小学毕业。”
瞥下眼底的难过,望向言书越,这时才注意到她身旁只有一人,有些疑惑,“不是要探明情况吗,其他人呢?”
阶,得仔细踩才不怕漏空。
十二年很长,长过一人读书的半数时间,十二年又很短,短的才是人生将将开始的部分。
那人背着手走在前面,像个老学究,言行举止有些不伦不类。
“探路而已,用不着那么多人。”
他问,“差多少?”
这算是一个普遍的问题吗?好像每个行业的从业者都会被问到这个问题。
指尖落在脉上把了许久,夏传注视着她,见她不说话,面上难掩着紧张,“怎么样,能入梦吗?”
“三十二吗,同我姑姑差了四岁。”路过的仆人恭敬打着招呼,他一一回着,又扭头问,“那言小姐干这行多久了?”
这人面上露出一副难过的神情,不知是真的,还是装模作样让外人来见见他为数不多的深厚感情。
“老爷子这样多久了?”
言书越回答,“两成。”
你可以花十二年的时间做任何事,一件,两件,甚至很多件,追求成功也在享受过程。
夏传抬手推开紧闭的房门,一股难以让人忽视的气息扑面而来,类似将死之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