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差点流了口水,褚朝云翻身下床,一边活动着双手,一边去往船尾。
出来时徐香荷已经开始忙活了,徐香荷一次性领了三人份的柴回来,现下正抡圆了斧头,一下一下狠狠的劈着。
这话一出,褚朝云便远远朝渔船那边望过去,表情未明,只语调悠悠地说,“是啊,有船就好了。”
徐香荷并没去细想这事,但褚朝云难免多心,这花船每日的生意赚头不少,就算几位管事不拿大头,油水也是常人无法能想象的。
褚朝云点点头。
褚朝云双手提了一下满载河鲜的竹筐,摇头道:“这一只还要咱们二人合力才能带回去,若是再来一只,可就真难弄了。”
褚朝云哪会真叫她一个人干,试了试斧头重量,也加入队伍。
现在每晚要吃什么,都取决于竹筐里有什么,不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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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把装满河鲜的筐弄回船上,褚朝云也要开始准备今日的晚饭了。
徐香荷没事就跟刁氏唠嗑,知道的往事比她还多些,便把听来的都学了一遍。
他们富着呢,谁会看得上区区一只皂角的钱?
褚朝云趁着空隙去床上小憩了会儿,打算养足精神好出去干活,下午又要劈柴了,这活可是需要不少的体力。
有了轮换的竹筐后,褚朝云做起事来确实方便多了,至少不用每日多下一次河了。
见她说的有道理,徐香荷不禁哀叹:“倒也是……哎呀太难了,我们要是有条船就好了。”
这一点,单看那穿红戴绿的李婆子就知晓,那老妇虽说打扮的俗气,但用的却都是不得见的好东西。
“是啊,你忘了她还卖皂角呢。”
二人站在角落自成一派,其他船娘也很懂的没过来打扰,近处无人,徐香荷跟褚朝云挤挤眼睛:“婶子也没闲着,在屋里给咱们做棉衣呢。”
“不用不用。”
二人轻车熟路下了水,将一筐河鲜取回打算挑些做点好吃的,之后,又把新竹筐固定好位置留用。
夜间一到,徐香荷也不怕冷了,拎着筐就来敲褚朝云的房门,简直比褚朝云还要心急。
徐香荷拖着长音又来一下,眼前那块劈了半天的粗木桩,终于“哗啦”一声被劈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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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朝云思索间下意识将手按在腕部那条疤上,那日的止血药粉……
“哪有,谁会管咱们死活,但有些手里银钱足的,会去钟管事那买。”
“没——错——!”
徐香荷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站在淤泥处一直看她编的筐,“朝云,赶明个你再弄些竹条来,我再做一个出来。”
徐香荷不解:“为什么呀?多编几只,咱们好多抓些鱼虾回去,又能吃又能卖多好。”
“钟管事手里有药?”
“等下干完了,我也去帮忙。”
小睡片刻,褚朝云竟做起了美梦,满满的一桌子好菜香气四溢,她都闻到香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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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香荷往她手上的裂口处瞄,有些担忧道:“你要做的事比我们多,这点小活我和婶子足够了,你就别跟着操心了。”
褚朝云挑眉。
话题不知不觉又回到备药上,褚朝云不禁心有疑问:“如今婶子能下船去给他们买药用,那以前呢,婶子没来时也有专人去管这事么?”
褚朝云哭笑不得:“别了,受不了了。”
褚朝云挑了个斧头过来,见她脸都憋红了,便忍不住笑:“这么下力气,打算一个人把我和婶子的活都干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