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桐的脸爆红,紧抿着唇。
郁桐下意识地捂住自己撞痛的额头,嘴角疼得微微一扯,故作轻松地捂着头:“我没事儿,只是轻轻碰了一下而已。”
郁桐表情有点愣住。反应过来他是在逗自己玩后偏过头,慢悠悠地说了句,“那你可真恶毒。”比童话故事里的巫婆还要令人讨厌。
郁桐刚站起一半,腰还没直,伸手按住许绥的肩膀,板着脸故意凶他,“让你坐着你就给我老实坐着,我有手有脚,这种小事自己就能做。”
“也许我们可以试试看。”
许绥听见这声不小的动静吓得心脏都停跳了一拍,连忙站起来往他靠拢过去,“磕到哪了?快让我看看!”
撞伤
这混蛋哪壶不开提哪壶,有时候真想把这狗的嘴给缝上。他抬眸一分不差地对上眼前这双满是急色的眼睛,原本要说的话溜到嘴边酝酿了许久,最后又让他给咽了下去。
许绥闻声安静地坐下来不敢再应声。郁桐说完收回手,转身的动作太急了,一扭头“梆”的一声撞在旁边生了锈的扶手上。
“是你自己对号入座的,我又没指名道姓,你这么着急干什么?”郁桐凉飕飕地递给他一个幽深莫测的眼神。
郁桐抬睫望他,冷不伶仃地从嘴里欠欠冒出一句,“老巫公,笑得也是一脸不怀好意。”
“小嘴今天淬毒啦,说话这么扎心,我哪老了。”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皮肤紧致,四肢协调,你说我哪老了?”
许绥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不玩鸟。”郁桐说完就要起身,“我去倒杯水。”
“噗哈哈哈……”许绥完全放开嗓门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当着他面笑了出来,笑太久了害他胃疼,后面还是强行收了声。
“这还叫轻轻碰了下?声音比我们打啵还响。”
许绥认真回味了几秒自己重新得到的这个新称呼,简直哭笑不得。
郁桐瞥了他眼,歪头,气死人不偿命地溜出一句,“中看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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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哪天我没在你身边,你也会一直念着我。”
“我去。”
郁桐朝他抬了抬下巴,视线很刻意地在他某处停留了两秒,眉梢一扬,咬准字音又欠欠地来了句,“花期短,和老无异。”
“歪理。”许绥把自己都气笑了,简直是在胡说八道。
许绥百口莫辩,越是解释,反而显得自己越心虚了。他总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但又不能做那种最简单粗暴的行径,不然肯定会被人当成变态处理。
他眉眼漆黑丝团化不开的浓墨,扯了下嘴角,拖着长长的强调,骚包又欠拍地往郁桐脸上一个劲挨过去,压低声问他,“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我花期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