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进来收拾的婢女,她指了指凳子上的枕子。
“看起来很精神,那我们继续。”
陆清悦抿着唇,团着泪的水眸,气愤地瞪向男人。
男人停顿了一下,眸光微动,没有把话说完。
“当然,我与夫君五载情谊,自是了解他。”
“知道了,娘。”段嫆噘了噘嘴。
“不许哭了,再哭,我可就忍不住了。”
男人深深叹了口气,把她拥入怀里,恶声恶气威胁她。
王氏拧帕擦了擦嘴:“嫆儿慎言,圣上的意思不是我们能随意猜测的。”
她的眼泪如同窗外的小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他的腔调带上了轻哄的意味。
陆清悦泣声反驳:“我夫君跟你才不一样,他是顶天立地,守家卫国的少将军。”
陆清悦顿时仰起头,咬着牙骂他。
“可惜,你已经负了他了,不是吗?”
陆清悦立马闭上了嘴,男人的下巴搭在她的头上,环着她腰间的手臂霸道又有力。
“我不碰你了,睡吧。”
男人拉起身下的被子,裹住了陆清悦的身子,把她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
他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长道:“况且,你那夫君说不定也与我一样。”
段嫆搅着鲜香的小粥:“这京城都传遍了,宫里怎么还没下旨啊。”
不及夫人半分
那贼人进出少将军府,宛如入无人之境,来去自如。
那贼人的动作还越发放肆,仿佛一只疯狗,当她是肉骨头般啃咬。
男人在她身上落下一个吻后,掰过她的脸,眼神中流露出些许无奈。
男人轻扯了一下嘴角,言语里多了几分锋利。
陆清悦还在哼哼唧唧控诉他的罪行,他低下头,贴着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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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自己的夫君,陆清悦眼中含着浓浓的情意。
“这枕子拿去洗一洗吧,昨儿不小心掉地上了。”
朝食过后,陆清悦想起了一件要紧事,唤了红棉绿玉来,增加了一批新的侍卫入府。
太突兀。
“呵,是吗?你如此确定?”
请了安,便是一家子坐在一起用朝食,王氏的胃口明显不大好。
她的每一处,好似都按着他的心意长的,他被蛊惑了一样朝她靠近。
男人没有辩驳,他那天晚上情蛊发作,本来是想自己动手解决,偏偏遇到了她。
“五载情谊…有两载分离,你怎知他不会变心?又或者…”
他用指腹轻轻磨了磨陆清悦深红的眼底。
男人托着她的后颈:“我从未说过我是正人君子。”
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手掌沿着她身上的痕迹一路向下,引得她颤抖不已。
“都怪你!是你的错!”
美其名曰是为了更好地守护少将军府的安宁,王氏和段嫆没有异议。
男人情绪不明:“你还真是对他情根深种。”
陆清悦小脸倏然巷白,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珍珠串儿似的顺着白嫩的脸颊滚落,语气透着怨恨。
陆清悦夜夜被那看不清样貌的贼人压在身下欺辱,逃离不得,挣扎不得。
她叹气道:“哥哥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不可能,我夫君说过此生只我一人,绝不负我!我自然也不会负他。”
陆清悦脸埋在被子里轻声啜泣。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把她按在假山上了…
“你这个无耻的小人,明知我已有夫君,还这般对我,夺人妻子,你也不怕遭报应。”
即使如此,也没能防住那天杀的贼人。
“怎的这般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