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儿不是一直想出宫吗？去吧。”

他重重叹了口气：“唉，总归是朕一人单相思啊。”

风璃挑眉：“皇帝会舍得放你走？”

陆清悦：“陛下是明君，怎能任由朝务积压呢。”

陆清悦坐不住，与红棉绿玉说了一些话，便去后院寻了风璃。

红棉和绿玉没瞧见陛下跟着，不知多高兴，她们终于能跟夫人说些私下话了。

陆清悦明白了：“陛下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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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聿不高兴了：“悦儿没有半分不舍？”

陆清悦惊喜：“陛下说的可是真的？”

“亏得朕还编了个情毒出来，你有没有在心里笑话朕？”

“这是自然，夫人将这两匹小马交于我，我总得有几分本事才是，夫人这回能待上多久？”

北乐王谋反之事闹得挺大，风璃也有所耳闻，那位故人说的就是风华公主。

燕聿面上一喜：“悦儿的意思还要回宫里来？”

燕聿笑道：“你不必惊慌，朕没有怪你的意思。”

陆清悦：“我是一时好奇。”

燕聿手上的伤渐渐好，中秋夜也越来越近了。

“无事，从前没有悦儿，朕也这样走过来了。”

今年的中秋，宫里并不打算办宫宴。

风璃眼底微转：“夫人说笑了，我才与燕朝皇帝打几次照面啊。”

燕聿这话听着像是在放她自由一样，陆清悦盯着他的面容。

“我来还要告知你一事儿，你认识的一位故人死了。”

风璃见到她还有几分意外：“夫人可算回来了。”

燕聿不舍得走：“悦儿怎能急着赶朕走，朕还不能歇息片刻？”

陆清悦疑惑地瞧着他：“陛下怎么这么说？”

陆清悦不明所以：“莫非陛下是想要我离了宫后不再回来？”

燕聿颇有几分遗憾：“朕还打算与悦儿一起赏月呢。”

燕聿：“嗯。”

“只有悦儿身上的梨花香最好闻。”

她与风华关系并不好，可以说，他们这些兄弟姐妹关系都不咋好。

陆清悦捏着他的胳膊：“我自己制的香，里面放了一味安神的药，我不是也给过陛下么。”

中秋夜前一日，燕聿主动送陆清悦出宫。

陆清悦推开他：“陛下还是快些回去忙朝务吧。”

“朕是瞧你制香制得辛苦。”

“朕收着呢，没怎么舍得用。”

“陛下要是蛊毒发作呢？”

陆清悦：“没有。”

“不知。”

她当时还觉得燕聿开始信任她了，这样说起来，也不知道谁该笑话谁了。

“不过你也算是误打误撞识破了朕的秘密了，朕还以为朕瞒得挺严实。”

陆清悦：“兴致所在，不算辛苦。”

中秋夜后是蛊毒发作最厉害之时，陆清悦是又担心又害怕。

陆清悦替他摁起了手，燕聿靠在她身上闭上了眼睛。

“这有什么不舍得的，用完了，我再拿给陛下便是了。”

“陛下这是什么话，我日日伴在陛下身边，不过腾出一两日来回去瞧瞧我的老爹爹，陛下还要作比？”

燕聿郑重其事：“朕当然是想要你回来。”

想开

“可朕手酸，悦儿可否替朕按按？”

陆清悦：“这两匹小马叫你养得挺好。”

燕聿睁开眼：“朕听你的丫鬟说，你起初学制香就是为了制出朕身上的异香。”

陆清悦出了宫回了自己的府邸，下人们齐齐来迎她。

没破皮，朕下回不那么用力就是了。”

“朕要放你出宫与陆老爷团聚。”

陆清悦摸了摸两匹小马：“说得你好似挺了解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