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可惜不已。

厌没说什么，摆手示意他下去。

黎里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哦哦，殿下，小七应该吃不惯那种香料吧，包子馅里面有放着。”

厌凑到他面前，修长手指按住那本书，低声跟他说话：“这几天我没怎么去书房，还没发现我书架上少了一本书，怎么就到你手里了？”

厌没有说话，但脸色稍微好了点。

厌看过来：“什么手势语书？”

厌看了一眼书封，露出饶有兴致的神情：“这本书，不是我的么？”

戚明漆微微睁大眼，感到很神奇，还有这种香料的存在么？

戚明漆想了想，感觉他做手势表达不清楚，便去拿了厌的茶杯，蘸着茶水在桌上写：有血味。

黎里一听，心想要坏事，连忙收了桌子溜之大吉。

厌眉头一挑：“血味？”

戚明漆悄悄偷看厌，见他面色看不出喜怒，慢慢地从他腿上爬下来，坐到另一旁桌子面前。

厌轻轻一笑，邪异的眉眼变得生动起来：“你想要，就是你的，没说不是你的，但我很好奇，你什么时候从我这儿拿走的？”

厨房也准备了粥，黎里很快端来一碗白粥，放在戚明漆面前。

黎里道：“小七，你跟殿下沟通不太方便，那本手势语的书，你要尽快学会吧。”

戚明漆无法，不高兴地抿着嘴，蘸着茶水在桌上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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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明漆瞪着厌，心道你不但发神经，还不要脸，这本书明明就是男神送我的，怎么就变成你的了？！

黎里支支吾吾，不太敢说是自己偷偷拿走的，没想到戚明漆将那书揣在怀里，听见厌发问，就从怀里将书掏出来。

戚明漆被他逼得往后退，但厌伸出靠近他一侧的手臂，越过戚明漆肩膀，按在桌上，让他没法继续躲开。

戚明漆抬头疑惑地望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得了一本手势语书？

黎里跟戚明漆解释道：“小七，你应该听说过，殿下每三个月需要进行‘血饲’，因为很多年了，长期在那种环境下……殿下对其他气味感知没那么灵敏，所以口味变得稍微偏重，陛下特意将这种香料赏赐给殿下，可以刺激味觉，你可能没吃过，所以不习惯。”

白粥放在桌上，戚明漆低头闻了闻，没有闻到怪味，他拿着勺子含了一小口，果然也没有吃到先前那种味道，这才放下心来，端着粥大口喝起来。

黎里不知道该走不该走，还站在原地，抬头问了句：“小七，你为什么不想吃？”

黎里知道厌并不会当真杀了做饭的人，但说开了总归是好的，他朝厌道：“殿下，那我让厨房给小七送一碗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