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柯:“废话,能不接么?”
梁曼秋以为他舌头打结,说漏词。
视车牌,匹配成功,又出声赶了下他们,手动启动伸缩门。
汽车驶过伸缩门,司机看不明。
她牢牢挂住他的脖子,屁股让他稳稳托住。
厨房蒸锅上的奶瓶,客厅餐桌上的奶粉,沙发边的“斗兽笼”,阳台上的开裆裤,甚至遗留在哥哥姐姐床上的小玩具。
说好的,海中不抓早恋。
金玲被同在y市的省师大的体育教育专业录了,圆了她当体育老师的梦。
家里多了一个婴儿,个头虽小,几乎不占空间,家里到处都是弟弟的东西!
说不定以后能回翠田初中或小学,金玲收到喜讯的第一时间说。
戴柯学习一般,擅长发号施令,事情大多时候能办妥当,“你收拾他要用的东西,奶粉玩具纸尿布,我来推他。”
时间宝贵,梁曼秋飞快说:“哥哥,过两天放假来接我,好么?”
梁曼秋低头啄了下戴柯的唇,蜻蜓点水的吻,是认可和嘉奖。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平时她刚起了吻他的念头,多看他一眼,就给他捷足先登,先落实了。
省警院也是章树奇的母校,他考上不久省警院就从专科院校升成本科院校,他是最后一批大专生。
戴柯:“反正不去。”
后面两项经常被迫合并。
梁曼秋和戴柯所站地方刚好伸缩门连接处,旋即豁开一道缝隙。
戴柯:“带上他。”
老宁的未来悬而未决,成绩只够念一个末流大专,得等到本科录取完毕才轮到专科。
他放下她,习惯性打她屁股,助推似的。
戴柯的录取结果可谓皆大欢喜,戴四海已经帮他预订大学酒,到时顺便将小儿子正式介绍给亲朋好友。
梁曼秋侧身钻进出来,当着不知道车内是哪位老师或校领导的面,跳到戴柯身上。
梁曼秋暑假只有一个月,就要回校补课,每天完成学习任务后,要不窝在戴柯房间,要不跟着他疯跑,要不帮看娃。
戴四海在翡翠湾购置的新房交房了,二婚夫妻除了在档口忙活,还要装修房子,争取明年暑假入住。
海城是一座高速发展的城市,对于土著高中生来说,如果没能考上省外知名985院校,留在省内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乍一看,像新婚夫妻带着小宝宝出门打疫苗。
6月龄的婴儿每天大半时间在睡觉,小带鱼睡了一路,梁曼秋还怕他中暑晕过去。
当大哥的异常镇定,说:“他胖得跟猪一样,能醒才怪。”
梁曼秋只能装了满满一袋,塞婴儿车底篮,一手扇子一手伞,给小带鱼扇风遮阳。
别闹,等下他醒了……
戴柯:“等你放假了玩你。”
戴柯:“等八月再去。”
省警官学院就在隔壁y市,城际高铁半个小时可达。
刚才的一幕仓促又珍贵,转瞬即逝,好像不曾发生。
一起轻快转了一圈。
海城中小学暑假刚开始,戴四海打发戴柯去学车。
梁曼秋溜回伸缩门内。
车身挡住其他过路学生的视野,光天化日之下的亲吻,大胆得无人知晓。
梁曼秋看着入睡的小带鱼犯愁,“哥哥,难道我要一个人在家看着弟弟?”
梁曼秋:“以为你又要跑去玩?”
至于监控看没看见,他们懒得管。
戴四海:“八月有八月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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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的眩晕与夏日高温无关,是尘埃落定的从容,也是情意回响的愉悦。
门柱刚巧挡住视线,门卫看不着。
这天下午,老宁约戴柯去家打麻将,金家姐弟也会来。
戴柯的肢体试探,一向比梁曼秋大胆。
戴柯抬头明明白白回吻她,湿漉漉的吻像夏日骤雨,清新又猛烈。
梁曼秋怀疑自己的耳朵,听起来像一项不可能完成的工程,“怎么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