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带鱼吃饱了奶,开始吃麻将,趁人不备摸过一个發,直接往嘴里塞。
应该只是睡饱了。
金玲插话:“大d一直这样,懂怜香惜玉就不是他了。”
戴柯没特意压低声,纯粹热坏,声音低沉:“你关心他还是关心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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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曼秋瘪瘪嘴,“你身体好,不会生病。小宝宝那么脆弱,哪能跟你一样。”
梁曼秋笑道:“你以后要当老师,万一学生哭呢?”
高压之下,所有感官加强,一枚吻简简单单,又异常刺激。
几局下来,金玲和金明输得最多,自掏腰包出门买冰西瓜。
梁曼秋瞥了老宁一眼,意外他会用成语,还用在她身上,颇感微妙。
梁曼秋和金玲相视一笑,暂停话题。
梁曼秋如坐针毡,“哥,我只看懂了一点点,万一我打输,你不要打我。”
梁曼秋坐到他身边,试了下小带鱼后背没出汗,拉好他不小心卷起的衣袖。
梁曼秋:“小宝宝需求没那么多,可能饿了,可能纸尿裤满了不舒服。阿莲姨告诉我的。”
戴柯:“规矩泡不到妹。”
平常她最多推小带鱼下楼转转,哪敢这样“出远门”。
“等下他醒了。”
当骨头似的,啃得涎液直流,滴上戴柯裤子。
打屁股也算打。
梁曼秋越是抗拒,戴柯逆反心越重,偏要落实法式湿吻。
老宁趁机问:“大d还会打你?”
戴柯没真计较,纯粹找借口小小“惩罚”她。
金玲也笑,“不一样,学生起码可以讲道理,这么小的宝宝,话都听不懂,想想就抓狂。”
金玲:“小秋,还是你聪明又耐心。”
老宁躺回那张爆浆的酱色竹片躺椅,说先眯一会,今早醒太早。他双手搭在腹部,瞬间呼呼大睡。
嬉闹之中,周围似乎异样安静。
戴柯背对空调柜机出风口乘凉,把小带鱼放进婴儿车坐着,塞一个他喜欢的玩具。
小带鱼把麻将当宝贝,一抢就哇哇大哭。
她窃笑,“哥哥,你就不能规矩一点。”
老宁:“他怎么还舍得打你?”
梁曼秋:“嗯。”
老宁不知道怎么醒的,没有惊跳,不是被吵醒。
戴柯真是碰上冤大头。
戴柯没听清,她不得不贴他耳朵旁重复。
戴柯扫了她们一眼,“你们两个,几岁啊,怎么像阿莲跟小区的阿嬷一样,一直聊小孩?”
物以类聚,戴柯身边的哥们几乎都是粗线条,除了金明,很少跟她直接对话,提起她说大d妹而不是小秋,更不会问细腻敏感的问题。
戴柯叫着恶心,起身让梁曼秋顶一下,单手抱着小带鱼去卫生间洗嘴洗麻将。
梁曼秋下意识瞥向呼噜来源,老宁双目紧闭,应该还在梦里。
还要深吻她,湿漉漉地化解暑气,梁曼秋躲开了。
恐吓完全无效,人家压根听不懂。
怕吵醒老宁,悄悄问:“会不会对着空调口太冷了?”
然学不好。小孩哭声听着我就头皮发麻。”
“那就是关心他。”
老宁打着哈欠,“不是吧,大d那么不懂怜香惜玉?”
戴柯忙着打理弟弟,没心思顾及妹妹。
老宁的呼噜震天响,盖过梁曼秋的声音。
说罢,他倾身勾头,含了含梁曼秋的唇,故意挑战老宁睡眠质量似的。
梁曼秋:“一直很舍得。”
习惯性搭上梁曼秋的椅背,捏她的耳垂,厚实白皙的一颗,玩成水红水红的。
戴柯回来抱着小带鱼站旁边,指挥梁曼秋打。
戴柯:“他早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