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秋立刻想到大红的绑带,勒在白皙肌肤上,对比鲜明,禁忌的色块催发破坏欲。
梁曼秋享受戴柯日渐的娴熟与沉稳。她褪去羞涩,越发直白面对自己的欲念,打开身心接纳他。
“哥哥。”
话毕,她知错了,戴柯的吻异常温柔干净,落在她的唇,脉搏跳动的侧颈,平直的锁骨。
梁曼秋开玩笑:“还以为你又想下流的东西。”
时间又给他们留下宝贵的体验,彼此日渐熟悉的身体,每次不同的欢愉,还有嬉笑打闹。
而且是没罩杯的款式,只有一幅花边钢托,把该强调的部分托得越发挺拔,圆的圆,尖的尖,两轮粉红越发迷人眼,恨不得咬上一口。
梁曼秋咕哝:“我说首都没有哥哥。”
戴柯学会了控制速度,慢悠悠问:“舒服吗?”
他们的关系蜕变六年了,成年以后,时间对他们的雕琢日渐变小,不再像十二三岁时,彼此能看到对方长大的迹象。
梁曼秋指尖划过他线条冷硬的脸,“哥哥,你在想什么?”
戴柯:“送刑具。”
梁曼秋轻声笑:“哥哥,你的胡子怎么那么扎了?”
梁曼秋嘀咕:“哥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定又送情趣内衣。”
梁曼秋喜欢戴柯正面抱她,可以偶尔偷看他的表情。平时漫不经心的男人,闭着眼,为她沉醉和用劲,性感又迷人,令她安心,也勾走她的魂。
声响清脆,隐隐伴着女声喘息,分外催情。
只是有一点扎痒。
带刺的吻让肌肤接触越发深刻。
梁曼秋点了两次行李箱,确认东西没有遗漏。
梁曼秋:“知道你不是啦。”
“说。”
离别在即,梁曼秋和戴柯看着对方时常恍惚,好像航班提醒是假的,收拾整齐的行李箱也是幻觉。
戴柯:“没想什么。”
他们还会像过去有一个暑假,天天晚上腻在碧林鸿庭的旧家。
戴柯将她翻面,正经搂她坐腿上。
“我跟你说东西。”戴柯没掉进她编织的文字陷阱,打了一下她屁股。
戴柯吸得用力,要把没有的奶香,尽数吸出来似的。
梁曼秋附在戴柯耳边,声音像拼死拼活跑完800米。
让他用力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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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柯坐床沿,拉过她趴他大腿上,掀裙拉裤一气呵成,往光溜屁股扇了一巴掌。
戴柯没反驳,用肢体语言呈现给她,一直到离别前夕。
戴柯以牙还牙,“等你本命年,我也要送你一套。”
梁曼秋没能回答上来,声音被操碎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单音节。
“下流。”梁曼秋轻轻笑骂,有一点不好意思,又有一点好奇。
捣水和拍掌的声响异常响亮,混进交谈里,销蚀了对话的逻辑。
前言不搭后语也好,戛然而止也好,不值得深究,每一句话都是废话,仅剩一个目的。
戴柯牢牢勾住她,先跪着抱起,再站到床边。
嵌合的一瞬,戴柯温柔耗尽,又回归原始的疯狂。
戴柯没她那么严谨,“漏了在北京买,还有首都没有的东西么?”
戴柯拉下睡裙宽阔的领口,含住空档的她,含糊应声:“你男人24岁,不是18岁了。”
痛感让触觉变得敏锐,一丝一寸的快意瞬间放大,梁曼秋感觉下一瞬自己就能瘫了。
“哥哥。”
梁曼秋的重心随着戴柯摇晃、腾空,不由抓稳他结实细腻的肱二头肌,倒抽一口气,怕滑下来,也怕他滑出来。
戴柯含含糊糊的一个嗯,像应了她,更像故意勾引她。
他吻她,咬她,揉她。丝丝刺麻从她的唇,落到她胸口。
戴柯最不缺乏这种东西。